窦淑妃满身一震,那里还敢再哭,忙张口解释:“皇上息怒。臣妾那里敢做出这等胆小妄为的事情。韩王世子身边的侍卫,见韩王世子受了伤,让人送了口信到臣妾面前来。臣妾心中一急,只想着求皇上做主,便大胆来了福宁殿……”
李公公前来传口谕,见了魏王世子和韩王世子的脸,李公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后张口将元祐帝的旨意说了一遍。
魏王世子还勉强能张口说话,韩王世子鼻梁骨断了,疼痛难当,略微动一动嘴,就会牵涉到把柄,疼得钻心。
……
这可千万不能承认。
魏王世子没吭声,领了旨。
元祐帝冷冷地打断窦淑妃:“这件事,朕也是方才晓得。你的动静倒是通达的很。这么快就赶过来向朕告状了。”
魏王世子和韩王世子一起回了宫。
元祐帝嫌恶地看了窦淑妃一眼:“行了,朕不过说你几句,又没治你的罪,哭成如许做甚么。立即回你的寝宫待着去!今后没朕的答应,别在朕面前闲逛了。”
这是要禁窦淑妃的足了。
元祐帝发了一通脾气后,情感稍稍平复了一些。
窦淑妃一出去就跪下了,声泪俱下地哭诉道:“皇上,臣妾惊闻韩王世子被齐王世子打了一顿,连鼻梁都被打断了。韩王佳耦远在藩地,也只要皇上能为韩王世子做主了……”
也就是要罚他们两个禁足半个月了。
韩王世子一惊,想问个明白,可惜一张嘴鼻子就痛。
齐王世子因为何事挨罚,世人都心知肚明。
元祐帝目光一闪,淡淡说道:“此事朕自有安排。”
又对着韩王世子说道:“主子大胆多嘴几句。本日窦淑妃娘娘听闻韩王世子受了伤,一怒之下到福宁殿来告状。”
李公公能得元祐帝正视,城府远胜凡人。对韩王世子的狼狈视若未见,持续恭敬地说道:“主子只是受命来传旨。两位世子如果心中不快,等伤养好了,再去皇上面前申述也不迟。”
窦淑妃:“……”
“朕倒要问问你,到底是从谁口中得知的动静?莫非你一向命人盯着齐王府的动静,还是暗中窥视福宁殿里的动静?”
盯着齐王府已是用心不正,窥视福宁殿更是大忌!
“福宁殿是朕措置政事之处,就连王皇后也不敢等闲来福宁殿扰朕,你倒是好大的胆量!”
当然,齐王世子也没讨到好处就是了。他技艺再好,也敌不过两小我,一张漂亮的面孔被揍得像猪头一样,惨不忍睹。
李公公走了以后,魏王世子便叹道:“烈堂弟,本日你太打动了。逞一时之快,成果闹得本身受了伤不说,还惹怒了皇祖父。”
不过,只要元祐帝没明着说,谁也不会不见机地说穿就是了。
这一回,窦淑妃哭的货真价实,泪水敏捷恍惚了脸上的妆容,花了一片。额上眼角的皱纹也非常较着,老态毕露,非常狼狈。
窦淑妃是韩王生母,也是韩王世子远亲的祖母。
魏王世子体贴肠代为问出口:“皇祖父的福宁殿,从不允任何嫔妃擅入。淑妃娘娘可见到皇祖父了?”
听闻韩王世子被齐王世子打断了鼻梁,窦淑妃气得差点当场昏迷畴昔,然后就一边哭着一边来找元祐帝做主了。
李公公窥了个空,谨慎翼翼地问道:“皇上,齐王世子还在齐王府,韩王世子和魏王世子很快就会回宫来。皇上要不要召两位世子前来,细心问上一问?”
韩王世子不便说话,只用气愤的目光表达了本身的表情。
……
魏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