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明日上书房休沐,我们两个一起去太子府看望大堂兄吧!”
元佑帝住在福宁殿,五个皇孙就住在福宁殿旁的会宁殿里,白日一起在上书房里读书,算得上是朝夕相对。
于侧妃一双妙目落在安平郡王尽是忧愁的脸上,轻声答道:“太孙还是昏倒未醒。尹院使奉旨领了太病院的几位太医来了府里为太孙看诊治病。提及来,也只比郡王早到了半晌罢了。”
于侧妃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安平郡王照实说道:“儿臣在宫中惊闻大哥蓦地昏倒不醒的动静,心中忧愁不已,特地连夜赶了返来。不知大哥现在如何了?”
魏王世子目光一闪,很快点头应下了。
太子妃看着父慈子孝的这一幕,却感觉格外刺目。
韩王世子又叹道:“只盼着大堂兄别被气出个好歹来。皇祖父一贯最疼他,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皇祖父也会寝食难安。”
魏王世子目不斜视,低低地应道:“那就得看大堂兄的病甚么时候能好了。”
魏王世子神采如常地对韩王世子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两个也该回寝宫去了。”
梧桐居里此时一片灯火透明,太子太子妃俱在,李侧妃于侧妃和三个郡主也都守在一旁。
现在见到齐王世子和太孙正式撕破脸皮闹翻,内心不知有多称心。
魏王世子接过话茬:“吉人自有天相。大堂兄福泽恩厚,必然能撑畴昔,不会有事的。”
“睿堂兄此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韩王世子抬高了声音,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意味:“本来是第一个上朝听政的,出尽了风头。现在被皇祖父罚禁足,也不知皇祖父甚么时候才气消气。”
魏王世子立即皱眉:“这等事情轮不到你我群情,还是慎言才好。”
“提及来,明天的启事还在顾二蜜斯。”提起阿谁光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视的顾莞宁,韩王世子的话语里多了一丝非常:“可惜这般出众的少女,和大堂兄大抵是有缘无分了。”
大要看来,五个皇孙也确切相处得非常和谐。
韩王世子低声说了句:“到底是亲兄弟两个,一听大堂兄昏迷,启堂弟可真是焦急上火。”
安平郡王急仓促地回了府,连本身的院子也没回,直接就去了梧桐居。
“殿下若想夸奖阿启,多的是时候。”太子妃一个按捺不住,冲口而出:“现在阿诩还躺在床榻上,殿下莫非就不忧心吗?”
太孙躺在屋里的床榻上,人事不省。太子倒是有表情在这儿夸奖起安平郡王来了。
太子也紧皱眉头,沉声问道:“阿启,你如何俄然返来了?”
最妙的是,太孙被气抱病重,齐王世子又被禁足。安平郡王到底还小一些。这上书房里,岂不就轮到他们两个出头露脸了?
……
魏王世子本年十五,韩王世子比魏王世子小了一岁。两人常日也算靠近,偶尔能说上几句内心话。
……
韩王世子毫不成能想不到这一点。当着他的面说这些,摆了然是在装模作样。觉得他是傻瓜不成?
特别是太孙和齐王世子,两人只相差几个月,一个资质无双过目不忘,一个文武双全资质聪慧,很有些一时瑜亮的意味。常日亲如兄弟,豪情极佳。元祐帝看在眼中,自是格外欣喜。
“启堂弟,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魏王世子不喜多言,按例是韩王世子张口发问。
元祐帝如此大怒,恰是因为齐王世子操纵此事损了太孙的颜面和名声。
太子妃满心焦炙,偶然说话,随便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