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外拐!
顾莞宁抿唇笑了起来。
又过数日,边关再传来好动静。
顾莞宁:“……”
小贵子出来通传,魏王世子韩王世子在外间等待。
魏王世子韩王世子理所当然地跑腿送奏折。
顾莞宁的目光温和起来,低声笑道:“一转眼,我们已经结婚十年了。时候过的真快!”
韩王世子立即改口笑道:“沈公子为研制药方,将存亡置之度外,委实令人敬佩。”
韩王世子也叹了口气:“可不是吗?没想到,沈谨言那小子竟有如此胆量和勇气,立下大功。”
有医术高深的徐沧在,医治瘟疫的药方很快被完美。不出几日,虎帐里支起大锅,熬制汤药。被感染上瘟疫的兵士喝了汤药,已经有了转机。没被染上瘟疫的,也是大家都喝,有防备之效。
说的轻巧。谁敢多嘴去问?
顾莞宁想绷着脸,目中却已暴露笑意。
好动静传来以后,连着熬了多日未曾好眠的阁老尚书们,俱是一阵欣喜雀跃。
虎帐里的瘟疫被节制住了。
魏王世子扫了韩王世子一眼。
韩王世子:“……”
从昏倒的那一日算起,已经快有一个月了。
韩王世子瞪了畴昔。
罗尚书孟尚书等人也出言拥戴。
魏王世子韩王世子也一起长长松了口气。
闵太后曾亲身出面,宣称天子并无大碍,只是过分疲累需求歇息静养。世人未曾生疑。可这都一个月过来了,就是再累,也该养得差未几了吧……
要去你去,干吗拖上我?
……
恰好天子毫无上朝的意义,还是每日在福宁殿里躺着。倒是累得他们两个经常捧着奏折去福宁殿。
顾海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世人料想。只见他神采安然地说道:“这封奏折,应当送至圣前,由皇上决计。”
两千兵士的性命,听着也令人肉痛。却未到伤筋动骨的境地。
徐沧已经领着一众太医到了边关。师徒两人一个德行,徐沧几近是迫不及待地也住进虎帐里,和沈谨言一起研讨药方。
萧诩笑着叹道:“我还记得阿言当日到太子府的时候,不过是个身形薄弱动辄抽泣的孩子。现在,却已是顶天立定的男人了。”
肯见我们,便不算重。若连见都不见,想来定有蹊跷。
魏王世子只当没瞥见韩王世子眼底的嘲弄,稳稳地迈步进了福宁殿。
萧诩竟半点都不惊奇,略一点头道:“也好。”
萧诩发笑:“甚么都瞒不过你。阿言确切给我写过信提起过此事。我见你未提,便也没提。”
如果被多心多疑的帝后晓得了,岂不成了窥测天子病症,企图不轨?
皇兄到底病得重不重?
魏王世子目光一闪,淡淡说道:“去问问不就晓得了。”
“主子见过魏王世子,见过韩王世子。”小贵子恭敬地施礼,并接过奏折:“主子这就送奏折给皇上,还请两位世子稍候半晌。”
顾海会是多么反应?
就在此时,小贵子返来了,恭敬地说道:“皇上请两位世子出来。”
萧诩故作讶然:“已经十年了吗?为何我感觉和你几日前才相逢,老是看不敷你?”
两人眉~来~眼~去,韩王世子眼中惊诧难掩。魏王世子倒是显得非常沉着,明显早已有所猜忌。
沈谨言肯将真正的情意奉告萧诩,天然是因为信赖他。便如信赖她普通!
顾莞宁目光一闪,略略蹙眉:“莫非阿言已经写信给你,提过此事了?”不然,为何萧诩的反应这般平静?
“你说,皇兄还要歇息多久?”韩王世子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