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能护其满身,加上羊皮筏本来就小,没有任何空余空间躲闪唐军箭雨,
李承渊也不甘逞强,提着马槊杀向叛军。
好一支威武霸气之军!
李承渊见状,终究能够放心下来畅快杀敌了。
“杀!”
他抬手一挥,身后弓弩手张弦如满月,箭镞寒光连成银河:“放!”
李承渊见状,不由自主的心中赞叹。
郭曜却勒马立于高坡,冷眼扫过桑干河道——月光下,数十羊皮筏如鬼影冬眠芦苇荡中。
郭曜嘴角微扬,“走吧!”
郭曜剑眉一皱,勒马奔向飞狐峪。
很快,
一面面朔风红色军旗在风中飞舞,好像夜色当中的一条红色火龙。
灰尘飞扬。
“速去救援粮草营!”
但是对郭曜而言,这个李承渊是勇略过人,如果至心为了大唐,或答应以加以培养,成为重振大唐的一个将帅之才。
“不好!”
的确,李承渊说得没错,他在后代当特工的十年,身上的负伤比现在还多,对他而言,这点伤算不了甚么?
…………
并且又是夜色,实现恍惚,
李承渊用手中的马槊,指着飞狐峪的方向惊呼,“我们来晚了,叛军已经杀进粮草营。”
郭曜眸光落在李承渊的左肩看了一眼,那边恰是本日李承渊重生前的箭伤位置,“你的箭伤,可还无碍?”
朔风裹挟着焦烟与血腥气,在粮草营上空回旋嘶吼。
李承渊怒骂一声,腰间匕首破空而去,刀锋贯穿铁面眼窝,一声凄厉的惨叫以后,火折坠地即灭。
此时,
李承渊仿佛在杀叛军当中找到了重生到了乱世的宣泄口。
李承渊策马突入粮草营营门时,正见三丈高的粮垛化作赤红火柱,火星如鬼怪般直冲夜空当中。
十丈长的松木轰然滚落,羊皮筏在巨力下四分五裂,有些叛军死士被松木砸中头颅,当场脑瓜崩裂,
斜刺里寒光骤闪,两柄弯刀绞向脖颈,他旋身暴退,槊杆横扫敌膝,趁其踉跄时反名片穿另一人咽喉。血雾喷上焦黑粮袋,腥气刺鼻。
李承渊转头一看。
走在最前面的郭曜俄然停下脚步,
李承渊晓得,朔风军当中有此等威武的军容气势的一支军队,只要朔风军的精锐——玄甲营!
数百名身披黑甲,脸罩黑布,手提大刀的军人冲杀出来。
李承渊不觉得然的说道。
既然叛军已经杀进粮草营,恐怕粮草营的粮草辎重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他没有与郭曜间隔太远,毕竟郭曜是军中少帅。
李承渊弃马跃入火海,马槊劈开浓烟,槊锋贯透一名叛军死士铁面,颅骨碎裂声与惨叫同时炸响。
此人真是跳荡营的一个小小弓箭手?
已有三百名身穿玄甲的军士左手举着火把,右手竖矛顶风而立。
“好个凶险贼子!”
郭曜高呼,提着丈八马槊,率先冲杀到了叛军死士军中。
紧接着,
李承渊不解,随即问道:“少将军!如何了?”
李承渊面色沉着沉着,他抹去糊住视野的血污,马槊指河道上游:“放滚木!”
跟着他的一声令下。
“多谢少将军体贴,我已经包扎过了,末将皮糙肉厚,这点箭伤,伤不了末将,并且我等身为大唐甲士,身上的伤口,就如同家常便饭,底子不敷挂齿!”
此中一名叛军死士挥刀砍向李承渊。
李承渊和郭曜二人带领玄甲营和跳荡营的六百兵士策马而来。
砍下一名叛军死士的头颅,温热的鲜血喷洒在夜色,他忍不住抬头高呼,“痛快!”
每人身材魁伟高大,看起来格外雄浑威武。
有些叛军死士见到唐军赶来,纷繁举刀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