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挨次顺次察看身材被指导到的部位,肢体纤细的安玻儿实在是想不明白她究竟是如何得出本身“是个干活的好质料”这类结论的。不过也无所谓了,贵族人家出来买少女不就是为了服侍本身?不干活莫非还希冀去当大蜜斯么?
折腾了好大一阵,决定了本身归属的卖身典礼终究在安玻儿面前画上了完美句号,全程作为旁观者参与的她直到最后都未发一语。仆人先是将卖身契双手举至半空晃了晃,再靠近嘴边吹了吹,肯定墨渍与指模真的干透了以后这才把羊皮卷捧到伯爵夫人的面前。
长时候的保持端方坐姿让安玻儿感受脊背生疼,而本身亲手所系的松垮束腰仿佛也跟着时候的推移开端逐步压迫呼吸。身子前侧本身一脸横肉的母亲与劈面雍容华贵的伯爵夫人的还价还价仿佛永无绝顶,安玻儿耳中被喋喋不休的嗡鸣声填满。先是对着已经掉漆的香炉发了一会儿呆,但那自孔洞中冒出的氤氲雾气很快便让她落空了兴趣。有些心不在焉的移开了目光,安玻儿俄然有些恋慕起那头正隔着玻璃窗、正一脸呆蠢模样咀嚼着青草的牲口来。
不管如何打扫都没法粉饰其破败本质的板屋中点起了劣质熏香:异化着便宜增加剂的浓烈味道本就让人想要作呕,而这类斩神杀佛的结果在香料与本身本该压抑而非苟合的腐朽气味兵合一处以后,更是达到了新的顶峰。
我值二十枚银币再加一头羊,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