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凝神半晌,深吸了口气,展开眼狠狠地瞪着他,耻笑道:“好啊,比及我的尸身烂了!臭了!你也拥着它睡就好。”
话音未完,我已被他狠狠的一个巴掌打翻在地,还没回过神来,他已拉着我的手腕用力一拖,将我拽进内堂,重重丢在了软榻上,仿佛活络了我满身的血脉。
“没有,眼里进沙子了吧。”我把头转到一边去,揉了揉眼睛。
既然我走不了,那么,也不会让他好过,哪怕与他同归于尽。
不管我有多委曲,不管我有多痛,我也不想让他如愿以偿,想让我生不如死,下辈子吧!
“嗯,臣妾想通了,只要顺服才会有好日子过,臣妾服侍皇上安息吧?”
元子攸双手一合,鼓了几下掌,嘲笑道:“好你个萧芷嫣!那朕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明白他想做甚么,也晓得下一刻将要产生甚么事,本身的明净岂能毁在这个暴君的手里,我忍住疼痛愤然起家。
“朕在问你话,为何不答复朕?”
“你眼睛都红了,如何?你哭过?”
元子攸低头看了我一眼,目光闪动,俄然伸手抚摩着我的额头:“嗯,没那么烫了,你是真醉了?还是那帮嫔妃对你施了甚么手脚?”
我起家欲要下榻,他却握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森然道:“你想去哪?”
“贱人!”
我淡淡一笑,伸手解开元子攸身上的衣衫,跟着衣衫一件一件褪去,他精干健壮的身材暴露在面前,第一次瞥见男人暴露的上身,不由把头转了畴昔。
“没有,没人害我,是臣妾不堪酒力罢了。”
闻言间,他惊诧地看着我视死如归的神情,没有再说一句话。
此时的元子攸这般和顺体贴的样不是装出来的,不知是不是我中毒后的错觉?
我甚么话也不再说了,只是捻着我下巴的那只手微微用了些力,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深而浓,让人看不透。
突然一声吼怒,我懵了!本来真是我的错觉,他还是赋性难改,这声音又峻厉了起来,猩红的眸子里也冒出一丝肝火。
“长夜漫漫,皇上急甚么?”
元子攸立即扶起了我,大手一挥,常德和芯儿都退下了,寝宫只剩我和他,看模样,他今晚会让我侍寝,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慌又乱,莫非今晚我走不了了?
这个行动仿佛让元子攸很不满,他又捏住我的手腕,道:“你为何不直视朕?莫非朕的身材很丢脸不成?”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将我打翻在榻上,刹时我的嘴角流出了血,舌尖立即尝到一丝血腥味儿,我抬起手抹了一把本身的嘴角,牙齿嵌入了唇肉:“元子攸!你说过对我没兴趣?君无戏言!”
我渐渐走到屏风后的衣柜边,随便拿了件裙子穿上,手里握着一把剪子藏在袖内,朝内堂走了出来,却见元子攸闭着双眼躺在了软榻上。
元子攸已经神情傲然地站在门口,瞥见我从内堂出来,他阔步走到我身边来,一股激烈的酒味熏得我别过了脸,他竟然没被我如许的行动所激愤。
“皇上,臣妾衣衫弄脏了,去换件,能够吗?”
“死有甚么可骇?怕的是生不如死!”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俄然他又一用力扯着我的头发,俯身贴进我的脸,眸色暗沉了下来,嘲笑道:“朕说过,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朕要渐渐的折磨你,就算你死,也是朕的人,你的灵魂都要被困在这里,连你的尸身朕都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可内心更猜疑了,他倒是很体味里的事,想必早就推测是谁在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