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儿伸脱手来悄悄扶上了我的肩膀,那和顺的力道和暖和的体温让我哀伤的心略微停歇了些,转头看着她,神情和缓了下来。
一入宫门深似海,转头已是百年身。
她的神采一下子白了,拧紧了眉头,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多虑了?”
闻声她刚强到近乎偏执的话语,我的脸沉了下来,微微一皱眉:“有甚么该不该的,统统都是我的命。”
她渐渐放开了我,又问道:“公主,你和皇上之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皇上为何会夜夜过夜玉华宫?”
她俄然拉住我的手,我心微微颤了一下,眼里蓦地蒙上了一层水雾,笑着道:“傻瓜,有何不一样,我们都是皇上的女人……”
我淡淡一笑:“你能如许想,对你绝对是件功德,我也放心了,时候也不早了,你统统谨慎行事,保重身材,我先回宫了。”
我下认识的盯着她的小腹,三个月了,看她的小腹还是平平的,没甚么窜改。
“哎……”她长叹了一声:“想起在西梁的时候,公主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选一个称心快意的驸马,还不轻易吗?”
“姐姐,请坐,mm可想死你了。”
她恍然大悟,一脸惊骇的神采,轻声道:“姐姐,我当然记得御花圃的事情,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那现在我该如何办?”
“实在,薛将军对公主你……”
见他执意送我,本身再也不好回绝了,我点了点头,一起上,我与他闲谈了几句,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把我送回了寝宫。
我倚靠在窗边悄悄的看着一只鸟儿站在树枝上鸣叫,声音清脆动听,委宛动听,嘴下的羽毛一抖一抖的,尾巴还自在安闲地摆动着。
我淡淡一笑,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没甚么,我……有些想父皇了。”
在这道红墙中,不晓得有多少女人逝去了韶华,孤傲终老。
她有些镇静,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姐姐,在这个后宫里,只要你能庇护我,我现在好惊骇,我不想死,更不能让这个孩子死?”
一走进永庆宫就闻到一股香醇的味道:“好香啊,mm在喝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