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望着夜空,黑眸通俗,低叹一声:“本王也晓得,皇兄的脾气残暴,本日公主吃了苦头了,今后的日子还长,你只能哑忍。”
“公主,勿须担忧!”他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酒来,说道:“这是北魏秘制的药酒,本王帮你揉揉便无大碍了。”
刹时,忍不住烧红了脸,本身羞怯地低下了头:“不能走,那该如何是好?”
“王爷,你说的对,本身太胡涂了,至今也不晓得,是谁救了我,如果有朝一日,让我找到他,必然会酬谢他的拯救之恩!”
没想到他冷峻的表面下,还如此心细如尘,和顺体贴,现在,我好想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本身的眼瞳里,永久地留在那边……
一时候语塞了,我脸上的神采也暗淡了下来,固然明白他说的是一句打趣话,不过,又触碰到了我的心殇,我都将近嫁给元子攸了,还能以身相许吗?
我失神地看着他,却蓦地发明他已将我的软履脱下,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裸脚,微微蹙眉:“有点肿,还好,没甚么大碍,不过,现在你不能走归去。”
但是,我和他毕竟……
一想到这里,内心又有一股躁动的情感涌了出来,连喉咙也哽咽住了。
“多谢王爷提示,本宫明白了,走吧!”
闻言间,我的心更凉了,在元子攸的面前,我没有庄严,乃至落空了自我,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本身只是一个任他吵架、任他欺侮的玩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