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彦演兄如此以为,那我就不再多说了。”尚可喜一脸感喟的说道。
“各出一百人对战?这么看来,尚兄真有掌控赢我了?”洪承畴眉头一皱说到。
“好!”见对方开出的前提这么宽松,洪承畴当即放下心来,豪放的承诺了下来。
“尚将军,你真有把我击溃我军?”洪承畴一脸不信的问道。
“是!号令雄师解缆。”副将一挥手,数万雄师开端北行。
“这么快?”尚可喜眼睛微微眯起,这熊越将军是不是太激进了一点?
“彦演兄,我话已至此,老哥如果不信,那大可手底下见真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彦演兄败北,那见了定国公,那报酬可就不一样了。”
“打赌?如何赌?”
清军仿佛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明军,一时候纷繁大乱,本来安东军的探马早就将清军的探马断根洁净,是以直到明军抵近才发明显军的踪迹。
“恰是洪某,尚将军,你这是?”
至于这尚可喜甚么斤两他是门清,这家伙在安东军呆了几个月,就如此托大,本身倒要看看这小子那里来的底气。
“定国公到那里了?”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尚可喜变得成熟慎重,加上在清军当中不受待见,心性也非常的沉寂。
“彦演兄,你我也曾同在大明为官,厥后又是清廷同僚,尚某不忍将军罹难,有一良言相告。”
见其黑着个脸,尚可喜脸上涓滴稳定,反而淡然开口说道:“彦演兄,所谓良禽折木而栖,现在清廷局势已去,不如投了安东军,也好明哲保身。”
“将军,是否建议打击?”见清军大乱,副将问道。
他们的赌约很简朴,那就是不管甚么体例,只要将对方击溃就行,至于会不会伤人,两人都没有考虑,这固然是场赌约,可也是真正的疆场,既然是兵戈,那就要有被杀的憬悟。
可从安东军崛起以来,清军便频频受挫,如果对方真的能够赛过本身,本身投了他安东军又如何?
毕竟像他们这类人,跟谁不是跟,之前明军势大,他们便是明军将领,现在清军势大。
很快,从清军当中冲出一名将领,此人身着铠甲,却带着一丝儒雅。
接下来两人又商讨了一下赌约的细节,说是商讨实在就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战役的形式定了下来。
“禀将军,定国公前军已经到了定州!”那名探马回报。
很快两队兵马便离开了大队,朝着中间的空位上走去。
尚可喜一惊,仓猝站了起来问道:“说说,敌方主将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