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孙看着刘惜之美好却带了点婴儿肥的侧脸,轻风悄悄吹拂她两鬓的发丝,大理石桌中间的榕树叶子唰唰作响,本来在这树下喝茶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刘惜之点点头,内心也是附和的,除了情感有些不稳定,喜怒有些无常,其他都好。
这段时候,刘惜之也是憋得慌,每次皇孙略微与她对视都别开首,清楚就是一副想认账的模样,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强来。
福伯双手合十,闭眼祷告似的,“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皇孙笑了,“记着你明天说的话,也许过几年,本殿下会来要。”
甄宅里的福伯一看两人出去的神采便知有丧事,眼睛一亮,“但是皇后娘娘的病有好转了?”
要说有甚么事在甄老太爷内心,首当其冲便是甄氏留下的一双后代,芝姐儿的毕生幸运,另有业哥儿现在尚在刘府……
刘惜之把茶推到皇孙面前,“殿下,请。”
“呃……”福伯有刹时地不明白,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他们如何敢把业哥儿奉上京来呢!”
刘惜之吵嘴清楚的大眼灵动地眨了眨,皇孙别扭地转开首,脚上的龙靴转了转,又绕返来,在石凳上坐下。
“外祖父,皇后娘娘但是好了?”刘惜之问道。
甄老太爷眉开眼笑地看着她,“哦?说说看是甚么事。”话一完又弥补道,“千万别又让外祖父猜了,我每次都猜不到。”
皇孙殿下眼睛一亮,精光闪闪,“我要,你就给?”
“只要有,就给。”刘惜之很利落地一拍桌子,另有甚么高高在上的皇孙拿不到,倒是她有的,她不成能有的。
福伯拥戴,“天然是。”
刘惜之的目光在福伯身上逗留几息,把他统统脸部神采都记着,福伯对宫中人之事仿佛特别敏感。
可明天皇孙却出乎料想地走到她的身边,此时的她正在沏着一壶茶,刚好倒了一杯出来。
甄老太爷一向没透漏,皇后患的是甚么症,但是刘惜之偶尔一次看到了药方,晓得是治痔疮的药方,甄老太爷是口服和涂抹的药方一并开的,以是她一看便知,只是另有一疑问,凭外祖父,治痔疮需求这么久吗?
刘惜之在内心把各神佛都谢了遍,当然她不会健忘她最要谢的皇孙殿下,“草民再次谢过殿下,殿下除了蟋蟀王,可还想要甚么?”
甄老太爷捋了捋须,欣喜地笑道,“但愿他们真的有缘分。”
刘惜之站了起来目送皇孙的背影,内心眼里都是弟弟已经将近到都城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