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之留下,可赵文轩没来由跟着留下啊,但人也不敢请他走,就是不出声留就是了。
接着一句话把他惊醒。
气候热,夜晚屋外比屋里清冷,徐氏让人在院子里摆上果子。
“我真被你吓死了,那么大一个核都能吞出来。”徐氏惊魂不决地罐了一口花茶。
“女人,这……这太孙殿下在院子里等着。”翠红低着头,只敢拿眼睛蹙了蹙刘惜之。
“大舅母为何这么一问,我不是被你吓到了吗?”
“找我甚么事?”
便道:“芝姐儿和太孙殿下的豪情,看起来还挺好的。”
徐氏一看她像熟透番茄一样的脸,就晓得她明白了。
刘惜之点了点头,徐氏让丫环给她稍了一袋枣子。
“我看你们伶仃同乘一辆马车,现在太孙殿下又因为你在甄府过夜,他也一道在甄府过夜,太孙殿下呢,你舅母我是不敢过问的,可你是我外甥女,我天然是要提示你的,这虽是有婚约的男女,但是皇家最重面子,切不成在结婚前就闹出甚么幺蛾子。”
她刚刚才被徐氏耳提面命了一番,这厮就在他院子里比及夜深人静的,还真是被说中,毫不忌讳。
刘惜之见他不说话,觉得他也这么想的,便持续道:“在结婚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甄老太爷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他,如何没传闻他在刘府住下了,现在要住在甄府?
刘惜之拿起一个红彤彤的枣子,已经晒干了的,大要皱巴巴的,但吃起来很苦涩,还糯糯的。
刘惜之走进院子,便见那伟岸的身躯正在她长坐的秋千的旁敲敲打打的,看起来是等得无聊了。
刚出了怡安堂,徐氏便道:“芝姐儿,可否情愿到我院子里走一走,你大娘舅不在,我想找人说说话都没有。”
勉强再撑起精力,与赵文轩酬酢几句。
他一时找不到话,便道:“老夫还不晓得管事安排在哪,我顿时去问问,殿下在此稍等。”
话完,甄老太爷飞奔去怡安堂。
甄老太爷铜铃般的眸子子差点要掉下来,他缓了口气,才问道:“殿下,这个是?”
甄大老爷出差办货,只好让甄老太爷陪着赵文轩说话,一向到甄老太爷累得眼睛都快撑不开了,赵文轩也没个意义要走。
刘惜之猛喘几口气,才看向徐氏,顿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徐氏一番话下来,刘惜之终究贯穿到了他们在怕甚么,刹时红了脸,低下了头。
甚么事?没甚么事啊,就是来看看你罢了。
内心俄然模糊作痛,男女授受不亲,如何俄然就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