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态度恭敬：“奴婢玉离。”
小郑子一阵哀嚎：“必然是有人将我家娘娘推入水中，并非是出错落水，我家娘娘死得冤啊！”
凤染倾冷冷一笑：“你既然和玉离不对于，本宫如何晓得，你是不是借黄朱紫的死来谗谄玉离。”
玉离很委曲：“都怨奴婢没有看着娘娘，才让歹人钻了空子去。”
“你胡说，今儿早上娘娘可没有来过。”
“回娘娘，玉离粗手粗脚的，朱紫说主子服侍得经心。”
终究说到正点上了？
“黄朱紫但是你贴身服侍？你是甚么时候发明人不见的？”
小郑子这一喊，承露苑这些个寺人宫女像死了爹娘一样悲伤，哭天喊地的，震得承露苑树上的鸟直扑簌。
小郑子理直气壮：“娘娘，你看，主子也就这么一说，她急得跟甚么似的，可见是内心有鬼。”
玉离说话时，凤染倾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神采，能够看得出黄朱紫死了，跟从主子的大宫女玉离是真的悲伤。
小郑子巧舌如簧道：“提及来，也是我家娘娘仁厚，这个玉离粗心粗脚打碎了皇上犒赏的物件，本来是犯下大罪，娘娘心善，只是将她关起来几天，说到底娘娘还是狠不下心，今儿早上用过早膳，还不是去承露苑的黑屋子里头看她去了。”
死者为大，凤染倾命人拿布将黄朱紫的尸身遮起来。
“苏贵妃，心中有佛才是一心向佛。”
玉离垂下头，欲言又止。
凤染倾鄙夷的看她一眼，目光像刀子般锋利：“你说黄朱紫是被暗害了？想来这承露苑的事，你算是了如指掌。那本宫不得不思疑你与黄朱紫的死有关联了。若黄朱紫真是被人暗害，本宫必然会主持公道。但在事情没有定论前，苏贵妃胡言乱语，是何用心？你再扰乱民气，本宫少不得治你一个漫衍谎言的罪名。”
第278章渐露端倪
再说，凤染倾现在脑筋灵光很多，别说多了弄巧成拙。
小郑子看玉离点到他，一点也不惶恐，若细心打量，还能看出他隐有对劲之色。
凤染倾目光凌厉，盯着小郑子问：“既然是你贴身服侍，黄朱紫说去看玉离时，你为甚么不跟在身边？”
一个头簪双环发髻的宫女走出来回禀，她模样清秀，脸上还挂着泪珠儿，恰好这副神态一点都没有苏纤纤那种矫揉作态，反而得体天然，一眼看上去让人很舒畅。
“回娘娘，打从娘娘一进宫，是奴婢贴身服待娘娘，只是比来几日却没有贴身服侍。”
“那你是如何鉴定，玉离是勒死黄朱紫的凶手？”
小郑子也没想到皇后会无缘无端猜忌他，心一横说：“主子这么说是有理有据的，玉离有个mm玉合，在朝凤殿当差，是个三等宫女。玉合过几天会来承露苑看姐姐一次，因着玉离被朱紫关起来，挟恨在心，几天前来看玉离时，还借端警告过主子，说一个不得宠的黄朱紫算甚么，敢在赏菊宴上乱攀咬，她家娘娘迟早清算了去，也好替姐姐出了这口恶气。”
“主子不敢。”
“今儿是承露苑，明儿或许是兰香殿，今后还指不定是哪个宫的嫔妃呢？”
小郑子目光闪动：“这一去没有返来过，玉离，你说一下，咱家娘娘是如何被勒住脖子的？”
凤染倾态度和缓了些：“你叫甚么名字？”
“娘娘，实不相瞒，奴婢这几天被朱紫罚了，不准近身服侍。”
冬雪和秋菊，另有一旁的李婕妤心提到嗓子眼。
“回娘娘，恰是奴婢。”
凤染倾眸光轻敛，落在一地的寺人宫女身上：“谁是承露苑的大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