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谨慎翼翼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术，一双都雅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刘大人，既然犯人对物证不平，咱就把人证拿出来。”独孤矶适时开口道。
“好！那我就明鉴明鉴！来人，传孙冬月！”独孤矶嘲笑着看着在听到“孙冬月”三个字后神采变白的陆嫣。
独孤矶走回木案坐下，面无神采地看了陆嫣一眼，冷喝道：“陆嫣，你觉得本官就这么好乱来吗！”
孙冬月扫了一眼陆嫣，咬牙点头道：“小女明白。”
“小女与陆蜜斯都是太学院的门生，自是熟谙。”
看来，明天这案子比她设想中风趣。
刘大人回过神来，有些难堪地咳了一声：“陆嫣，你说你看到是江术殛毙了孙雪柔？”
孙冬月从后殿敏捷走出来，朝案上的二人施礼。
“孙雪柔是你的姐姐，可我看你对她并无靠近之感？”
“看他这身板，怕是你还没打完二十大板，人就晕死畴昔了，接下来还如何对证？”独孤矶耻笑道。
“陆嫣，你是何时看到江术与孙雪柔？”
“你可熟谙陆蜜斯？”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江术头一歪，盯了一眼陆嫣，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
陆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