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凌玥脸上的神采，眼角的余光往她手机屏幕瞄了一眼, 正巧就见到了一张全屏幕的男性照片，人脸很熟谙, 恰是昨个儿在西班牙餐厅见过的男人。
“客气甚么，我们多少年的友情？”一顿，他的眼神却落在了不远处鬼鬼祟祟的少年身上，心中已有几分了然，又问道：“倒是你，跟席嘉树是甚么干系？看不出来，你喜好小五岁的？”
昨晚为了写情书, 他检察了各种质料，并从多方面解缆为赵凌玥量身定制了一封花滑情书, 写完草稿后还润了色，润了色后才工工致整地誊写在信纸上, 最后还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从赵凌玥宿舍门缝里塞了出来。
她下楼后便见着席嘉树站在路灯下，灯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他半个身材藏在了阴暗里，似有几分阴霾。
赵凌玥问：“嫌我夸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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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玥微微垂眼，握动手机的手指微不成见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