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又笑道:“云娘娘想的甚是全面,只是儿臣听闻,那辰安小侯爷略有些恶劣,他母亲一向想为他寻个端庄慎重的夫人帮着筹划家业,想必叶夫人也是想到皇家的女儿特别端庄,才会拿出先皇的承诺来向父皇求亲,说到这最端庄慎重的,另有谁比得过大姐,如果父皇将最高贵的长公主都许给小侯爷了,辰安家必然体味到您的恩德和苦心,并且一见到大姐那才真正晓得何为天家女儿的威仪,这也是云娘娘教诲的好,而四妹性子温和,怕不是叶夫民气里的儿媳呢,至于说云娘娘偏袒,这宫里谁不知您凡事都是先考虑到皇家的严肃,怕是无人敢乱嚼舌根呢,父皇感觉儿臣说的可对?”
册封三公主的事情算是定下来了,一时候普熙宫又热烈起来,来往恭贺之人不在少数,初晞还是躲在宫里不如何见客,不过这些人倒也奇特,仿佛只是到普熙宫坐坐,喝了杯茶送了礼就达成了情意似的。
初晞沾了沾一笔青色的水墨笑道:“想不到云贵妃也有在本身两个女儿中做决定的时候,可惜了二姐做了她母妃的捐躯品,这可怨不得我了。”
“你看着像,那便是了。”
宇文东岳随即叹道:“朕的三公主向来懂事,只是离宫几年,朕总觉亏欠她很多,便想做些赔偿,未想她竟以无社稷之功不敢受此,但朕金口已开,如不做些封赏恐有失一国之君的信义,不知各位爱卿可有何好的建议。”
初晞略微坐直了身子说道:“行了,快说吧。”
回宫好久初晞都未曾去过御花圃,本日竟有些兴趣到御花圃作画,便叮咛着筹办些纸墨到苑亭。
“你看着像谁?”
傍晚时分,初晞换了身正装带着如玉去雍华殿拜见她父皇,是以时云贵妃也正在殿里向皇上禀着她为四公主筹划的嫁奁,后宫未曾再立后,常日里的一些事情都是由云贵妃打理,加上此次又是她为小侯爷牵的线,就算霖纱的生母夏昭容还健在,这婚事的大部分事情也由她来决定。
后又道:“我等无事扯些家常事罢了,让李大人见笑了。”
如玉点头道:“云贵妃竟如许偏袒至公主,此次怕是恨死公主您了。”
刘大人唏嘘道:“那辰安侯还不得感谢三公主,娶了贵妃的女儿比总娶那昭容的女儿强多了。”
刑修又道:“三公主与圣上情意相通,主子一说怕就懂了。”
这时李荣才腿一软,抬起衣袖悄悄擦了擦汗。
李荣瞟了几目光禄寺张大人,张大人又看了几眼刘大人,咽了咽喉头便鼓起勇气率先道:“皇上,臣另有一事要奏。”
张大人一听惊道:“这如何使得,三公主年事尚小又无什功劳,这便封圣尊公主恐怕会惹天下人的非议啊。”
转眼不过几日,却已进入暮秋,绫光等侍女这几日不管到哪儿,都为初晞筹办着披风,可想她们之前受的教诲便是如此,只因三公主身材孱羸,经不得任何风寒。
绫光听闻这才抬开端来,不敢信赖的看着初晞,“殿下,这....”
听完她这段话云贵妃神采略白,宇文东岳倒是思考半晌说道:“晞儿的话倒是很有些事理,云贵妃你如何看。”
“确有此事,你云娘娘正同父皇商讨你四妹的婚事,晞儿何故感觉这是件罕事”,文宇东岳仍然带着些笑意说道。
便又谨慎道:“不知陛下现下的决定是何?”
“哦?我倒是传闻了件事,不知二位大人是否有兴趣。”
云贵妃定了定神一脸笑意道:“皇上,三公主说的确切在理,可这婚事却不一样,磬尧和梦绕都年长出小侯爷一两岁,这如果许配下去,辰安家还觉得咱随便便许了位公主给他,也不考虑着找位合适的,再者别人还道我这做母妃的偏袒,有功德只想着本身的公主呢,以是臣妾才感觉这四公主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