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海便也笑了,调侃她:“这一句话便是大话。燕国太子若真的待你好,你不在他身边好好待着,又怎会跑到定州来?”
哥舒海扬了眉毛,半个字也不信她:“当真和燕国太子没干系?嗯?守门的将士拿到的那幅画,画得不是你?”
她说甚么,他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怼返来。若说旁人嘴甜,如同吃了蜜普通。他那张嘴,便好似淬了毒般。
哪知此时这一句脱口的“阿蛮”却惹了哥舒海的心火出来。他脸一沉,调侃又苦涩道:“阿凤女人好情致! 我倒不知, 你竟是燕国太子失落多日的爱妾!”
半点忌讳也不讲,她和他与生俱来的密切和熟稔,像是订交多年的厚交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