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脚暴露半个臀蛋,倒是白如鹅卵。
“这是刘大春给我的。”赵二狗说,他想把纸包夺返来。
赵二狗用手掬了温水为阮大脚洗药粉,那些药粉已经沾到内里去了,洗也没有效,反而越洗越痒。
赵二狗不敢久留。
“刚才还怕着婶,一摸着我的好处所,就急得像猴似的,你们男人都这个德行吗?”阮大脚用心吊赵二狗的胃口。
“我…我没偷你家东西。”赵二狗说。
刘大春没在赵丰年身上占着便宜,反而让杨桃村最有背景的女人刘海莉落到他嘴里,内心一万个不甘心。
刘大春问他事办好没有。
恰好这天下午,刘海莉跟一帮女人到磨石坡下砍柴。
害得阮大脚几近守活寡。
“痒死我了,你搞甚么鬼!”阮大脚对着赵二狗踢了一脚。
“婶,我不是成心的。”赵二狗吓坏了。
纸包见了澎气,更不经拉,很快碎了。纸包里的那些粉末全撒在阮大脚身上。赵二狗叫声不好,让阮大脚快脱掉裤子。阮大脚没想到赵二狗来得这么快,她内疚着不肯。
赵二狗的眼睛都大了。
赵二狗从阮大脚屋里出来,恰好碰到桂椒兰,桂椒兰见他裤子鼓鼓的,捂嘴就笑。
赵二狗只好把手伸到阮大脚的腹上去解裤带,阮大脚按着不让。
“婶,快点快点,来不及了!”赵二狗急得直跳。
“不给,偏不给。”阮大脚说着,往本身房里走。
阮大脚是杨桃村驰名的俊女人,只是从小脚就大了些,要不刘大春在第一个老婆身后,也不会娶她。
赵二狗拿了刘大春递给他的一小包东西,从刘大春家后门出来。恰好碰到村长老婆阮大脚。
赵二狗踌躇了一下,跟出来,俄然从背后抱住阮大脚,想把她放进裤兜里的纸包抢返来。
赵二狗一只手摸出来,就到了阮大脚腹底下,阮大脚把纸包往前一推,恰好到腹底下阿谁凹沟里。
阮大脚那边白白净净,底子没有手指印,他发觉到阮大脚在挑逗本身,可他不敢。
阮大脚抓住赵二狗的手从他口袋里拿出一个粗纸包。
赵二狗只拉下一点点,就拉不动了。
赵二狗想拿会纸包必须把它抠出来。
幸亏刘大春早晨又出去,要不来个兴趣,她跟赵二狗阿谁丑事必定包不住。
“婶,你把纸包还给我吧,我有要紧事办去。”赵二狗说。
刘大春决定治治她。
只可惜阮大脚被娶过门后,刘大春的心都不在她身上,一到早晨就去别家女人媳妇床上撒劲,半夜返来倒头就睡。
“有本领,你本身拿归去。”阮大脚说。
阮大脚脸一红,趴倒在床上,赵二狗恰好压了上去。赵二狗把想把纸包拿出来,阮大脚不让,两小我胶葛着。赵二狗怕纸包弄碎,不敢太用力,想一点一点拉出来。阮大脚从裤子外捏住纸包不放。两小我在那一丁点大的处所弄来弄去,弄得阮大脚汗都出来了,腹底下澎得慌。
赵二狗可等不住了,他抓住阮大脚的裤腰往下扯。阮大脚的裤带还没有解开,她又扑在被子上。
“婶,阿谁药粉弄到你内里,会痒死人!”赵二狗只得讲出真相。
阮大脚的裤兜是从侧面朝前开的,并且开的比较深。
桂椒兰顺手扔过一个芋艿砸在赵二狗头上。
刘大春已经畴前门出去了。
“你造的孽,你给我洗。”阮大脚蹲在脸盆上,双手抓着床沿。
“你笑甚么,别看你家姚大昌身高马大,可上面的东西跟我没法比。”赵二狗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