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枪弹的外壳上,刻有崂山老道亲手刻下的驱魂灭鬼的道符,而枪弹本身,是纯金打造,锻造前,金块在开光佛像下加持了七七四十九天。
我用心嘲笑:你管我是不是疯子,归正你已经承诺这场赌局了,你如果怕了,就认输。
王发财早就被这场赌局吓坏了,他声音颤抖:许大夫……
“许大夫,您是如何做到的?”
王发财冲动急了,抓着我的手:感谢许大夫,感谢您!您是我见过最卖力,也是最英勇的高人了!
“走了,被我吓的去阳间逃命了。”
轮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气,把左轮枪再次对准本身的太阳穴,我紧紧的闭上眼睛,手指颤抖着扣动扳机。
“咔!”
我再翻开转轮,弹槽里倒是空的,枪弹在我的手内心。这实在是很简朴的小把戏,因为枪和枪弹都用遮鬼目标药符涂抹过,老赖没了天赋的上风,把戏骗过了他。
“别看了,这枪是也被我涂抹过遮鬼目用的药符,你看不到枪弹在哪一个弹槽的。”
“不!你作弊,必然都是空枪!”
“咔!”
“二!”
我让他先出去,这里就我们两个活人,如果我不谨慎把本身崩死了,他如何也难洗脱杀人的怀疑。
我毫不踌躇的把左轮枪对准本身的太阳穴,刹时按下了扳机。
左轮游戏,赌的本就是对方勇气不如本身。
“不愧是赌王,运气就是好。”
老赖将近疯了,他不断的大吼我是骗子。我把枪口对准他,我是不是哄人的,扳机扣下就本相明白了。
老赖如果认输,就必须乖乖的分开王发财,去阳间报导。
“咔!”
“谁怕了,来就来!“
老赖气急废弛的伸手指着我: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我一句话不说,就要扣下扳机,老赖“啊!”的大呼一声,消逝不见了。
“老赖,又轮到你了。”
王发财拿起来一看,恰是那颗金色枪弹。老赖猜的没错,左轮枪是空的,只是他不敢拼着灰飞烟灭去赌,怯了、怂了,天然也就熟了。
“等等!”
老赖状若癫狂,不断的挑衅我,他仿佛已经料定我不敢持续玩下去了。
老赖打了个颤抖,要躲:等一下!等一下!
老赖闭上了眼睛,我扣下扳机。
老赖颤抖的更短长了:你狠!
“有句俗话说得好,人不狠站不稳,我说老赖,你到底赌不赌了,我可要开枪了。”
我又是一巴掌拍在转轮上,转轮入枪,停止了转动。
又是一声扳机打空的声音。
我手中的左轮枪,统共是六个弹槽,现在打了三发空枪,枪弹被打出的概率,是三分之一。
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趁便留了一个东西在他的手内心。
这个赌局是我想出来的,也是我志愿和老赖玩的,把无辜的人拉出去就不好了。
“许大夫,老赖他……”
我举起手中的左轮枪,枪口对准老赖:来吧。
我额头上满是汗水,握枪的手发软,这真的是在赌命。
不等老赖张口,我直接扣动了扳机。
“王老板,你出去吧。”
老赖展开眼睛大笑起来:到你了!到你了!
我半扣下扳机,开端倒计时。
我伸手用力擦了擦汗,为了演戏逼真,我在来之前服用了一副催汗的药汤,估计还得冒两个小时的汗才气停下来。
统共六个弹槽,现在已经是五次空枪,毫无疑问,最后一枪必然是有枪弹的!
“既然如许,如果我不幸死了,还要费事王老板给我安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