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执念鬼我还能怼两下,可电梯要掉下去,就真玩完了。
“小强,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病院看看?”
我筹办吃两片止疼药,刚进诊所翻开药柜,驴子打电话过来了。
莉莉用力抱住我,她两只手死死的抓住我的后背,把头埋在我怀里。
“刘哥,你这是干啥呢?”
我问刘哥那你现在干吗呢,手痒了练练手?
小女人看到我和莉莉的模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镇静的的报歉。
莉莉白了我一眼,摸了摸我左边的肩膀,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搬了个马扎,坐到刘三魁的中间,刘三魁不知从哪弄了个老式的玻璃眼镜,镜片厚的跟啤酒瓶底似的。
刘三魁笑了一下,有点不美意义:哥固然金盆洗手了,可传承不能断,我筹办写本书,今后如果有缘碰到有天赋的、情愿跟我学的,就把书给他。
我了解刘三魁的表情,很多阴行的本领,都是独苗,比如少郎中,代代独苗,能传播到我这一代,真的是不轻易,如果我在找到门徒前有个三长两短,少郎中就成汗青了。
“小女人眼睛六神无主,看起来傻傻的,估摸着精力有题目。”
这时候电梯刚好停在九楼,电梯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mm,手里拎着个渣滓袋,仿佛是筹办下楼去扔渣滓。
“你们如何一块儿返来了?小强,你胳膊如何耷拉了?”
我用力摇莉莉的肩膀:莉莉,电梯动了,我们得救了!
我从速展开眼睛,本来都凉透的心,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我说啥样的病人,刘三魁想了一下,说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傻妞。
刘三魁头也不抬的说:找墓。
莫非……
刘三魁描述的这女人,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不是四周的街里乡亲。
莉莉展开眼一看,一下子就落泪了,她方才吓坏了,现在没事了,就忍不住了。
就仿佛中原很多熟行艺,比如顾绣、顾振海墨、谈仲和笺,比如瞿壶、王懒轩铜鼎、张六官银器,再比如宋嵌、鸽铃、丁娘子布,曾经非常光辉,现在却找不到传人,实在可惜。
我把明天碰到执念鬼的事情给刘三魁讲了,刘三魁听了直吸冷气。
电梯重新动了起来,安稳的向着一楼落去,透过维修口,能看到电梯内里的灯已经不再一闪一灭,执念鬼走了。
不过,给芳芳治病的事情,恐怕要再拖一拖了,金针探海的伎俩里,有一针叫做“双龙入海”,需求摆布两根金针同时刺入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