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车子,原价撤除折旧,估计最多十二三万吧。”店老板说着,不断地打量着他们。
“刚做?这是行价,晓得不?”这店老板用鄙夷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一下,搞得孙近东非常有揍他的打动。
这时,青舞如有所思地说:“符叔,能够真的要节外生枝了。”
“符叔,这买卖亏大了,二十多万的车子折价两万六,后又换了个二手面包车,两万六能买个新的了。”张近东开着车,内心很不爽,二十几万一下子没了,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这是别克商务车啊,原价…”孙近东又忍不住了,刚开口就被符元森制止了。
“小孙,别在乎这些了,换车是我们的首要目标,安然到达是我们的任务,多卖个几万块有甚么用,胶葛这些小钱,反而能够节外生枝。”符元森舒了一口气说。坐在副驾驶的青舞偷偷地笑了几下,搞得孙近东脸上火辣辣的。
符元森向着商务车撅了撅嘴,这男人一看眼睛一亮,又用心假装不太感兴趣般,漫不经心肠说:“有证件的,五折,无证的两折。”
“青舞女人,此话怎讲?”符元森奇特地问道。
不一会儿,他跑了返来,笑着说:“算你们运气好,恰好有正货(有手续),一会儿就到。”不过也别说,这店老板还是真有门道,这么快就把事情给办的妥妥的,约莫一杯茶的工夫,后院就传来了喇叭声。店老板惊奇的看着他们从车内抬出个棺材一样的东西,也懒得去多管闲事甚么都没问,然后从速完成买卖打发他们三人“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