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一听焦急起来,便直缠着老夫人道,“奶奶,奶奶,我稳定开打趣还不可吗?求求你了,奶奶!”
南宫钰笑容收敛,低声问道,“是林公子专门为姐姐建的吗?”
南宫钰上前给三人施礼道,“奶奶,娘亲,黎嫂嫂,我把于姐姐请来了!”说着回身笑着将雪照拉近身边,行动密切,毫不粉饰。屋内世人见了都微微惊奇,面上却没有表示出来,唯有南宫钰的娘亲王氏略微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老太太见衣氏站在一旁,便向她招了招手说道,“黎儿,于女人也不是外人,本日不讲甚么端方,你便坐下吧,我们说话也随便。”
老夫人被他拉得笑了起来,只得转头看向雪照,问道,“老身确切久未听琴了,不知于女人愿否弹一曲给老身听听?”
老夫人被他摇来晃去,只得摆手道,“好了好了,我被你摇得头晕目炫的!”说着她笑着问雪照,“老身听着刚才这首曲子甚是好听,早些大哥身曾听人弹过,此曲名叫阳春白雪,于女人就把这首曲子教给钰儿,可否?”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宠溺地对南宫钰说道,“你另有甚么话,便一次说完了吧,于蜜斯毕竟是女人家,喝多了酒不好。”
“哦。”老夫人略有些绝望地点了点头。她又转头看向南宫钰道,“钰儿,本日我们设席向于蜜斯表示谢意,你来给于女人斟一杯酒吧!”
只听大太太王氏从旁笑道,“钰儿,你年纪尚轻,不懂变乱,开打趣也不知轻重,于女人如此和顺文静的一个女儿家,哪经得起你缠弄,又碍于面子不好说你甚么,我看还是算了吧!”
雪照一曲弹罢,南宫钰起首拍掌笑道,“于姐姐既有斫琴之术,操琴也甚是了得!”说着他回身向着老夫人道,“奶奶,请于姐姐做我的徒弟,好不好?”
雪照推让道,“雪照才疏学浅,实在难当此任,钰公子谈笑了。”
衣氏听了拜谢如仪,这才鄙人首坐了。
本来那把琴的名字叫做落霞,雪照内心想道,为何从未听闻父亲提起过它。雪照悄悄摇点头,说道,“老夫人,雪照学艺不精,并不能看出来。”
老夫人用丝帕按了按眼睛,笑道,“老身也好久未听过如许妙的琴声了。我的钰儿从小就爱好操琴,不知于女人闲暇时可否指导一二?”
雪照见老夫人开口,不便推让,只得点点头。南宫钰当即向那服侍的丫环叮咛道,“速去我房里把我的落霞拿来!”那丫环领命而去,南宫钰又在前面叮嘱道,“要细心些!”
老夫人话已至此,雪照哪敢推让,只得从琴桌旁站起家来讲道,“雪照鄙人,承蒙老夫人赏识,钰公子又聪明,愿试上一试。”
宴席开端,老夫人同王氏衣氏又谢了雪照,接着几人开端叙话闲谈。
南宫钰又笑嘻嘻地恳求道,“奶奶,于姐姐既懂斫琴,想必操琴也是了得,我想请于姐姐来府里教我操琴,好不好?”
南宫钰见雪照神采略沉,当即拉住她的手臂恳求道,“于姐姐,钰儿是随口说说的,你别活力,好不好?”
雪照不欲再饮,看到南宫钰一脸期盼的神采,只得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南宫钰鼓掌笑道,“奶奶,于姐姐竟是女中豪杰,酒量如此好!”
雪照听了莞尔一笑,说道,“凤鸣馆是林大哥着人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