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人半信半疑道,“针灸能治好我的头痛?”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雪照施针结束,将那梅花针还是收好。又等了一会,只听那老妇人冷冷地说道,“伎俩尚可,只不知结果如何。下次再来吧。”
那名仆妇承诺着,将雪照送出门去。行至角门口,那名仆妇说道,“于女人,我们老太太脾气不好,之前好几个大夫都被骂走了。我看老太太对你还算中意,连带着我们也少挨了很多怒斥,后日必然再来啊!”
那名仆妇吓得不敢作声。雪照笑了笑,说道,“夫人,仁大夫克日身材不适,不便前来。此前仁大夫已经详细扣问了夫人的症状,特叮嘱我来此给您看脉象确诊。”
瞬息之间,他却肆无顾忌地吻上她的唇,仿佛是对她说出这番话的不满。他的吻不似前次那般和顺轻触,而是近乎卤莽地讨取着她嘴里的芳.泽。
那位大哥妇人半躺在床榻上,头上带着抹额,正中间镶嵌着一块祖母绿的翡翠。她面色清冷,眼睛半闭,显得非常衰弱。
现在雪照见面前这位老者精力矍铄,驯良可亲,不由得心生亲热之感。她点点头说道,“台伯,本日我恰好要出门,顺道帮你买返来便是了。”
雪照说道,“我是仁大夫的门徒,桐和堂于雪照。夫人比来但是常感头痛,夜间难以入眠?”
那老妇人看了雪照半晌,方说道,“既如此,便让你试上一试,若无结果,今后便不消再来了。”
雪照听了有些讶异,自从她来到桐和堂,还未曾拜见过老掌柜的。传闻他前些年身材抱恙,便将桐和堂的大小事件都交于林修远打理,本身则闭门谢客,故而雪照也未敢打搅。
雪照笑着说,“给夫人看病,雪照必然善始善终,放心吧。”
“我说的是一辈子。”未等她答复,他的吻已如暴风暴雨般将她淹没。
雪照笑了笑,说道,“是,夫人。请夫人侧坐,雪照来为夫人施针。”
雪照将他的手推归去,笑道,“台伯,一斤凤梨酥不值甚么。你把这些钱收好,哪日雪照银两不敷使了,再来跟您要。”
仆妇上前回禀道,“老太太,桐和堂的大夫来了。”
“女人留步!”雪照又回身往书房门口走了两步,公然看到一个身影在书房里向外探头探脑。雪照走了出来,只见面前站着一个白发童颜的老者,已逾古稀之年,却还是精力抖擞。
那老妇人冷冷地说道,“这些都是你听那管家婆子说的吧?”
这个院落虽小,却清幽高雅,院子里的秋海棠开得正艳。雪照跟着那名仆妇进入阁房,见屋内陈列端庄古朴,桌椅床榻皆是上等紫檀木做成,窗帷帘帐尽皆金丝玉绣,可见仆人的家世显赫。
那名仆妇给雪照搬了把椅子安排在床榻前,又拿过一片薄如蝉翼的丝帕覆在那老妇人的手腕处,请雪照诊脉。
那老者听了笑容可掬,说道,“那让女人破钞了。如许,明日此时,我在这里等着女人可好?”
那老妇人也不睁眼,只朝着床榻前一指,冷冷地说道,“看座。”
“女人!”雪照迷惑地回转头,没看到人影,她停了一停,思疑本身听错了,便持续往前走去。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雪照在神态迷离之间听到他喃喃问道,“照儿,你情愿和我在一起吗?”
雪照被他抬着下巴,近得能感遭到他温热的呼吸。她身子轻.颤,却没法转动,只能用略带不解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