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凤难为 > 第24章 茯苓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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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也确切是勾起了天子的悲伤之处――他自幼体弱多病,好轻易求神拜佛才生了几个后代,那么几个后代对于后宫三千人的天子来讲真不算多。恰好,现在剩下的也不过是两子两女,想起早逝的哀冲太子和庄敬太子,天子那冷冷硬硬的心也软了下来。

裕王心知天子这是思疑本身窥测内宫,心中暗叹,口上却只作不知的道:“宁安是女孩家,向来面薄又不能等闲出宫,那里会和儿臣说这个?只是儿臣到底是做哥哥的,目睹着宁安这般年纪,内心天然也是是念着她的婚事的。少不了要来问父皇一句。”

黄锦惯常是个会做人的,收了玉佩笑了笑,谨慎谨慎的送了裕王分开。

裕王起家重新坐了归去,面上还是通红的,仿佛很不美意义的用袖子遮了遮脸:“叫父皇见笑了。”

裕王已经做了好些筹办,这时候顶着天子老爹针刺一眼的目光还是感觉有些气虚。他想了想李清漪的话和宁安公主,终究还是咬牙回声道:“儿臣本日是想问一问宁安的婚事。”

裕王悄悄抬眼,隔着珠帘去看天子淡然的神采,谨慎道:“儿子是想,于情于理,这事还是要由礼部来办。但好歹也是宁安本身过日子,是她一辈子的大事,还是要她亲目睹一见才好。”

黄锦把人送到门口,悄悄和他说话:“殿下再等几日,怕是要追封荣淑康妃呢。”天子不喜康妃,不但不准裕王服丧还决计降落杜康妃的丧仪,乃至只加了“荣淑”二字谥号。比起前头那几个皇贵妃,杜康妃的报酬也太差了一点,低得几近称得上是热诚了――要晓得,杜康妃但是给天子生了个儿子。

听到这话,天子倒是更加奇特起来了,他瞥了眼站在那边的裕王,终究还是道:“先坐下吧。”

裕王只得再接再厉:“再者,陈钊之事决不能再演,驸马家世必定需求谨慎调查。如果能够,还请父皇让陆都督派些人手罢休去查才是。”查人这类事,天然是锦衣卫出马来得好。

天子听到这里,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这做哥哥的,想得倒也多。”

天子倒是有些奇特――这个儿子胆量就和老鼠似的,夙来都是能躲就躲,上回为着裕王妃的事来了一趟已经算是可贵,这回竟然又来了。隔了一层珠帘,他沉吟半晌才开口问道:“本日如何来了?”

等他坐下了,天子这才恍若偶然的问道:“如何,宁安和你说甚么了?”

裕王赶紧躬身:“娘娘言重了,这是做哥哥的该做的。”

过了几日,裕王公然去西苑求见天子。

沈贵妃膝下只养了宁安公主一个,虽是养女却赛过亲生。她内心本就正忧心此事,揣摩着如何去和天子说,听到裕王的话,免不了暴露笑容来:“还是三郎你这个做哥哥的经心。”她水眸波光一闪,神态和顺可亲,“是宁安的福分呢。”

天子被他这作态逗得一笑,随即又笑叹道:“唉,你也是个故意的,实在可贵。”说罢念及宁安公主和她生母曹端妃,心头一叹,摆摆手道,“就依你所言,此事交由礼部,待人选出来了再让锦衣卫查上一查,也让宁安亲身掌眼瞧瞧。”

宁安公主虽是人在偏殿却早已得了动静,她单独等在门口,见了裕王不由得便扑上来施礼,面上笑靥明艳,如同明珠般熠熠生辉:“三哥......”既喜且羞,垂下眼揉着衣角,抬高了声音伸谢,“多谢三哥操心,我,我都记在心上呢。”

天子握着拂尘的手紧了紧,如有所思:“你这个做哥哥的倒是故意。”似是想起了甚么,俄然又感喟,“现在想来,当年永淳的事,确切是朕这个做哥哥的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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