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单承友的目光都有了一些光辉,停了一会儿才道“你说……你带了一样珍品来?”
夏悦兮点点头,从袖袋里取出了那一块玄色的令牌放到桌上,然后表示夙怀瑾看“这个东西,是当初在北安国时,有人暗害我落下的,我一向想找到关于这个令牌的线索,可惜一向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夏悦兮单独要去,他天然不会承诺。
没想到他们说着说着,竟开端筹办拿她爹的藏品了。
那另一批带着这令牌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夏悦兮倒也不恼不急,思虑了一小会儿,从袖袋里将她带来的阿谁夏川的珍品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上头还蒙了一块暗红的布,夏悦兮的行动非常谨慎。
“你想……去探探南诏国皇宫?”夙怀瑾摸索着接了下去。
如果那古玩店老板能够把黑玉小香炉卖给她,这银两再多一些也是无妨。
“你且先去看看有没有能够从夏伯父那边拿出一样比黑玉小香炉有代价的东西,如果没有体例,我再想体例。”夙怀瑾悄悄拉起夏悦兮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行动非常和顺。
下山的时候已近傍晚,去到古玩店的时候,单承友正要关门,见夏悦兮急仓促而来,眸子里闪过一抹猎奇,但神采始终没变,就连关门的行动也没有停。
下午的时候,夏悦兮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去了夏川的藏品,找了此中一件看起来不错的便带了出去,然后急仓促出了凤鸣山庄,去找单承友换黑玉小香炉。
看来夏悦兮是有备而来的。
“是啊。”夏悦兮点点头。
“上一次那是事出有因,不得已而为之。”夏悦兮轻叹了口气又道“而这一回,我想……我想要光亮正大地去,关于黑玉之事,也想要弄得清楚。”
“以物换物……”夏悦兮看了夙怀瑾一眼,发笑道“我这儿可没甚么好东西,莫不是要我去偷我爹爹的藏品?”
夏悦兮一愣,完整没有想到他会俄然问如许的题目,停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道“是我俗气了,单老板看来并不想以款项来衡量那黑玉小香炉。”
想了好一会儿,夙怀瑾俊眉一拧,低声道“你不是说之前古玩店的老板有一个与这类似的黑玉小香炉吗?”
以是夏悦兮不得不谨慎又谨慎。
夏悦兮纤瘦颀长的手抚过那块红布,轻笑了一声道“既然单老板不谈钱,那我们就谈谈物,那黑玉小香炉是上品以是单老板舍不得脱手这我能了解,但如果我给单老板带来了另一样珍品以换之呢?单老板是否有考虑的空间了?”
点点头,夏悦兮轻嗯了一声“嗯,晚些我便去看看。”
夏悦兮轻笑一声,点点头“本日前来,实在我是有一事相求。”
这凤鸣山庄里,只要她爹爹有无数的希世藏品,如果真要以物换物,天然是要去找她爹爹拿了。
体例是好体例,但她没有掌控拿一样比黑玉小香炉更有代价的东西去与那单承友互换,也不知哪样的东西才对单承友的胃口。
夏悦兮想了想“等把那小香炉拿来了再说吧。”
藏品他不是没有,但大多也在北安国的瑾王府,冥月宫有少量,但他极少归去,也不知那代价是否比得过黑玉小香炉,而夏川的藏馆物品浩繁,天然是第一挑选了。
“那便把那香炉买来,当绝世珍宝送给顾陌之,一来有了去皇宫的来由,二来能等闲开启黑玉这个话题,不是一举两得?”夙怀瑾轻笑了一声,说出本身的设法。
“单老板是个利落的人,我也不想再绕弯子了。”夏悦兮游移了一下,仿佛在想要如何跟单承友开口才好,停了好一会儿才道“单老板也清楚地晓得,我对那黑玉,另有你手上的小香都很有兴趣,回家了几日,我还是忍不住地想把小香炉拿到手,单老板开门做买卖,我想不会跟钱过不去,你要多少钱能把小香炉脱手给我说说,我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