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宸还在往前走,一个宫女从身后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她:“娘娘叫你站住,没闻声吗?”
苏以宸仍一声不吭,眼神里满是麻痹,仿佛巴掌落下去的那张脸长在了别人身上,她完整感受不到疼。赵德仪好不畅意,仿佛刚才在荣嫔宫里受的那些委曲,仿佛进宫以来统统的不平都在这一掌掌里获得了开释,打得越狠,她的内心就越感觉酣快。
沈从云面不改色,连那一抹笑意都未曾隐退,朗声答复道:“张大人问错人了,沈某虽在现场,亦无推测会有人劫法场,如何奉告你犬子的藏匿之处?!”
火线劈面走过来数人,看模样像是哪宫的妃嫔,苏以宸满脑筋都是沈家即将被满门抄斩的动静,那里还想得起要遁藏,低着头径直擦身而过。一声娇叱脆生生响起:“站住!”
沈从云苦笑道:“莫说沈某的确不知犬子下落,就算晓得,皇上既已认定是沈某所为,那犬子归案与否,沈家都难逃一死,张大人您又何必再劝我。”
“姐姐稍坐会,我衣服弄脏了,归去换了再来陪你。”苏以宸答完,快速走到离寝殿稍远的位置,孔殷的问阿满道:“动静可靠吗?”
如嫔在殿内听到声音,惊奇问道:“是宸儿吗?产生何事?”
话毕一声令下:“来人,将犯人沈从云及其妻李氏押入天牢。”
张怀安闻言站起家来:“好吧,怀安也是美意相劝,既然沈将军执意不悔,那怀安就只能公事公办了,获咎!”
张怀安早推测他会如此答复,诚恳规劝道:“沈将军,怀安恭敬令尊与您的为人,才会到此来规劝一句,实话奉告您,皇上已经命令将您佳耦二人打入天牢,七日内公子不来归案,就要将您满门问斩了!”
张怀安目光凿凿:“贼匪已招认是受沈将军教唆,您又何必妄作辩白,不如早日劝公子归案,另有能够窜改圣心,以免沈家蒙受灭门之祸。”
秋静也跟了过来,红着眼眶问道:“二蜜斯,是宁轩少爷的动静吗?娘娘还不知情呢。”
秋静明白事情的严峻性,点头应允道:“奴婢明白,奴婢会和素玥一起瞒住娘娘的,二蜜斯你如果能见到老爷和夫人,也替秋静送送夫人,就说秋静感谢她收养抚养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