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歌的脑筋俄然闪过,她的房间里前几日屋里进了贼。
沐云歌挑起秀眉,冷声诘责:“既然你说不是偷东西,那你鬼鬼祟祟在本妃的房间里做甚么?”
凌晨她与天竺玉树分开的时候,特地关了院门。
沐云歌清楚记得,她刚才排闼而入的那一瞬,瞥见小巧的嘴角噙着坏笑。
她纤细的眼神窜改,分毫不差落入沐云歌的眼底,更加肯定了她内心的猜想。
“你也是聪明人,本妃也不必再与你拐弯抹角。如果你不想这些药渣落入贵妃娘娘的手里,从本日起,你就分开定王府,阔别都城自行餬口,再也不准返来。”
他的目光淡淡瞥向沐云歌,不留陈迹地下了逐客令。
明显笑容如弥勒佛,却又比天国里的恶鬼还要令人森冷阴寒。
隔着窗纸,沐云歌瞥见那贼人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从柜门里翻出了楚元戟每晚打地铺的垫铺和被褥。
她用心避开了话题,不答反问:“既然元戟心知肚明,为何刚才没在白大人面前戳穿我?”
比起昔日更显温馨了些。
沐云歌视线微垂,余光瞥了眼仍然还翻开着的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