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白贤妃落了下风,郁贵妃自是要趁此机遇落井下石,不肯再给她翻身的机遇。
刹时,白贤妃噙在眶中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
“扒了他的衣裳……”
但是事到现在,白宴晓得本身就算是开口辩白,也底子解释不清。
但是不管她如何摇摆白贤妃的身子,白贤妃都没有反应。
倘若白贤妃再失势,后宫当中最有权势的人无疑只剩下太后和郁贵妃了。
好一个主子,死光临头仍然面不改色,临危不惧之下,还不忘伸谢圣恩。
那一鞭,差点要了白宴的命,他几次高烧昏倒了近半个月,才算是捡回了这条小命。
白姜荷垂眸思忖半晌,咬着牙关抬起眸,大声答复:“臣女倒是有一个别例,能够停歇贵妃的肝火,也能还定王一个公道!”
妇人的脑筋也不痴顽,她当然看得出白公公是为了帮白贤妃开罪。
如果昨夜放火的事情真是白宴所为,有备而来的他更不该该被活捉才是。
白宴缓缓抬眸,眸光顺着望向楚元戟的方向,眼神充满着狠戾的冷芒:“十年前,主子还没有入宫,有次在路上惊撞了定王的马,定王手中的马鞭狠狠落在了主子的身上,过后……主子的伤口腐败,落下了隐疾,鞭痕至今还落在身上!这些年……主子每次旧疾犯痛时,都会记起定王的那一鞭,耿耿于怀。”
她的十指丹寇,深堕入掌,痛却不自知。
白宴再度垂下头,恭恭敬敬地应了声:“主子谢陛下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