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弋阳听明白了,并且也听懂了,他从袖中取出折扇,一起快走来到书桌旁,翻开折扇,一边打扇,一边奉承道:“殿下,现在但是立夏了,虽是夜间,但还是有些热吧?”
厉弋阳眨了眨眼,面上虽有几分愧色,但却还是开口道:“殿下的意义是同意了?”
陆芷闻言还是点头,厉弋阳有些急了:“那你到底要如何?!”
芷街是个好去处,但可惜,她得避嫌,只能另寻他处。
厉弋阳本来是不肯收的,陆芷却只道:“亲兄弟明算账,不然你那两成利给的可就亏大了。”
此言一出,书房内的鲁鑫和陆芷忍不住就笑了,厉弋阳的脸覆盖上了几分难堪,但他很快调剂了过来,仍旧扬了奉承的笑,再接再厉道:“殿下您瞧,您让臣去办的事情,臣已经妥妥的办好了,只不过臣没有收银子,而是换了个别例…”
在街上转了几天,还是没有寻到合适的,要么就是地段太差,要么就是地段好,但代价太贵。
左贞没有答复,只是愣愣的看着垂下的帐帘。
最后还是厉弋阳,在某次毓庆宫书房的夜晚会面时,主动提起来,说他名下恰好有一处铺子地段不错,并且小有红利,做的是胭脂水粉的买卖,她如果情愿,能够用芷街的一间铺子来同他换。
陆芷对长公主的印象并不坏,并且当初秋儿的事情,若非她部下包涵,秋儿早就香消玉殒了。现在她邀了本身参宴,本身于情于理都不好回绝。
厉弋阳苦了脸:“殿下,咱能不能不要那么狠?”
段弈仍在看着奏折,对他的奉承只淡淡回了一个字:“嗯。”
他是有备而来,说完以后也不管陆芷同分歧意,就将铺子的房契地契,另有帐本都给拿了出来,放到了陆芷的面前。
陆芷看了看手中账册,想了想开口道:“芷街的铺子,除了地契我能做主以外,房契乃是我与殿下各一半,并且当初我们想的便是,这铺子既不租也不卖,而是寻了伴计掌柜,将铺子运营起来。”
“不能。”
“不若如许。”陆芷没有持续卖关子:“你给我地契房契,我只能给你地契另有一半的房契,另一半的房契归殿下统统,这个你需求本身去要,扶植铺子的钱我不要你补,但作为一个出了一半银子的人,我有官僚求抽一成的利。为了弥补那一半房契的不敷,这一成利我便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