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的性子与父亲大不不异,他是秉直得有些固执的人,脾气上反而像母亲多些。以他的性子,定然是不肯意用姐妹的毕生大事来为本身的平步青云做垫脚石的。
谢蕴华又道:“娘将凤英当作亲儿子一样抚养教诲,凤卿是凤英的同母妹,就是为了凤英与母亲不离心,我也但愿她能找个好人家。”
王氏点了点头道:“这个好办,两家是连着裙带的亲戚,过两天我找个来由带着凤卿去看你,你给袁夫人透个口风让她当天也回一趟娘家不就成了。”
王氏道:“你说来听听。”
谢蕴华点了点头道:“恰是。”
王氏道:“我记得你结婚的时候,倒与这位袁夫人照过两回面,为人倒是驯良。只是……”王氏有些忧愁,道:“袁大人掌管国子监一部,已在小九卿之列,袁夫人寻的又是嫡子的婚事。凤卿是庶出,袁夫人可会嫌弃?”
谢蕴华看向王氏,有些奇特王氏的话。
王氏奇道:“这是为何?”
王氏看向她,向她解释道:“我看你父亲的意义,看着凤卿丰度好,倒有些想把她往皇家送,在龙子夺嫡的好处平分一杯羹的意义。只是这朝堂中皇子争储的势态必然会更加狠恶,这一滩浑水那里是那么好趟出来的,一不谨慎就是百口掉脑袋的事。何况我们谢家以诗书传家,走的是科举文臣的线路,搅合进争储的事情中,反而会失了读书人的风骨,何必呢。”
谢蕴华笑着道:“凤卿的婚事不消焦急,她虚岁才十四岁呢。且长幼有序,如何也得先把蕴湘的婚事定下来先。”
王氏明白,谢蕴华天然也明白。就如她也是二房媳妇,伯府的爵位今后没他们这一房的事,她也不屑于跟长房去争,但两房的妯娌相处久了总免不了产生些不虞之隙。
谢蕴华持续道:“凤卿管家理事是没有甚么可担忧的,且她为人拎得清,看得清本身的本分,既不因庶出而妄自陋劣,也不因丰度超卓而心比天高,不正合适袁夫人的要求。我刺探过这位姑奶奶,她也有这方面的意义,但统统总归要让她见过凤卿的人以后才气再说。”
如果这门婚事真的能成,王氏倒感觉这的确是凤卿能寻到的最合适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