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萧长昭所居的福建总督府。
谢远樵道:“这药既然是燕王殿下犒赏你的,必然是好药,你好好用着吧,别让手留下疤来,孤负了殿下的美意就不美了。”
长弓笑着道:“可不是呢,谢知府急着帮他女儿跟殿下拉皮条呢,急着让谢七蜜斯在殿上面前露脸,殿下想不见着都不成。不过姐姐放心,殿下向来讨厌这类投怀送抱的女人。再说了,那位谢七蜜斯标致是标致,但年纪小模样都还没长开呢,那里比得上姐姐您啊。”
翠屏仿佛没有听到她话里的几分讽刺,含笑将药递上,道:“此药对伤口愈合极其有效,望七蜜斯能早日病愈,以安殿下之心。”
凤卿想来想去,感觉她给人的感受像一小我,像那位燕王殿下。
凤卿微翘了一下嘴角,道:“小小伤势,劳燕王殿下挂念,臣女愧不敢当。”
翠屏对谢远樵屈膝含笑道:“本日是我家殿下冲撞了七蜜斯才对,七蜜斯并无错误。”
翠屏女人道:“大人辞步。”
王氏冷眼看着,倒是未说半句话,此时谢远樵又开口道:“殿下体恤,臣不堪感激。望女人代我谢过殿下的恩情,他日小女病愈,必然携小女亲身上门拜谢。”
等翠屏女人走后,谢远樵和颜对凤卿道:“本日是如何回事,你如何跟燕王殿下碰上的,好好跟我说说。”
长弓笑着道:“在呢,正跟程蒋说话。”
长弓笑嘻嘻的转过甚来,笑着问道:“姐姐是有甚么叮咛,小弟是很情愿效力的。”
凤卿晓得事情瞒不住,便将本日的事情论述了一遍。
萧长昭冷哼了一声,道:“老三在山西不是弄了一个养马场吗,给他养马场里的马送点药。”
凤卿赶紧侧身避开,也微微向她屈膝行了个礼,因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便干脆没有开口说话,而她则也一样侧身避开了凤卿的礼。
翠屏笑着对他微微点头,问道:“殿下在书房内里吗?”
凤卿道是,然后辞职。
谢远樵赶紧站起来道:“我送送女人。”
药必定是好药,她固然不懂药,但一闻也晓得。
燕王的书房是军政重地,她天然不能随便出入,先要让人通传,获得了燕王殿下的答应她才可出来。
翠屏浅带笑意道:“奴婢定为大人带到。”说着又道:“奴婢既已将伤药送到,这就告别了。”说完对着他们又屈了屈膝。
翠屏含笑了笑,道:“晓得了。”又道:“我给殿下做点心时做多了些,放在厨房里,你带些归去与云箭一起当夜宵吃吧。”
此时坐在上首太师椅上的谢远樵开口说话道:“卿儿,你来的恰好。这位是燕王殿下身边的翠屏女人,传闻你本日在路上冲撞了燕王殿下的马,还令本身受了伤……”说着佯做沉下了脸,问道:“究竟是如何回事?”
凤卿瞪了她一眼,珊瑚不敢再说话了,但还是心肝肉疼的扁着嘴。
说着转头又目视凤卿,和顺一笑,声音娇娆的道:“本日殿下不测惊马,冲撞了七蜜斯,令七蜜斯不测受伤,心中甚为愧歉,特遣奴婢来向七蜜斯道歉,并代为奉上伤药。”
但固然如此,独一能进入他书房的女人也只要她一个。
珊瑚跺着脚道:“好蜜斯,这等好药,你也给本身留着用一点啊。要不我找个小瓶子来,分一点给八蜜斯送去?”她是真的可惜这等好药凤卿全送给别人了。
亲随出来通报后出来请她出来,她出来时绰绰约约听到萧长昭在跟程蒋说话:“查清楚是谁对惊雷动了手脚?”接着又听他开口禁止想长篇大论调查成果的程蒋,道:“你只需奉告本王是三还是四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