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妙棉此时却满心烦乱,不想再理睬她,便干脆转过甚去。
迟静姝眼眶通红地看向知州夫人,“多谢夫人,我真的不知三姐为何要歪曲是我害她,我……”
外头走出去一个衙役,给知州夫人行了一礼,恭声道,“夫人,大人让我来跟您说一声,那迟家三蜜斯跟前服侍的一个贴身丫环招了供,说是那蜜斯曾被吴焕出言**,她挟恨在心,这才将人骗到车上,本想抨击一番,却不知为何,竟脱手杀人。”
绿柳瞪眼,“可她清楚没有身孕啊!”
再加上,之前迟静姝亡母七七祭礼那天,知州夫人是亲眼瞧见这迟妙棉在萧云和跟前的各种殷勤。
迟静姝渐渐地点头,“她天然能做出来,只要迟云杰一死,这迟家的院子里,她,便是第一人了。”
“当如何惩罚?”
绿柳张了张嘴,猛地反应过来――是不是真的有身孕有甚么要紧?究竟上,是老宅里的人,都以为她有身孕了啊!
可知州夫人却并不睬她,又对迟静姝说道,“幸而你是个好的。”
见迟妙棉还笑着,便蹙了蹙眉,“家中的姐妹犯下如此大事,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可迟妙棉不晓得的是,知州夫人现在对迟云杰的印象已是卑劣的不能再卑劣,这二人是兄妹,多少有些厌屋及乌。
……
这话,竟然连迟妙棉都一起骂出来了!
便尽力地平复了一下情感,朝知州夫人说道,“夫人,小女知您是恼了先前兄长冲犯之错。可错不及别人,我母亲也是一片爱子之心。且三姐的事,至今还没有个定论……”
迟妙棉顿时一僵。
知州夫人见她竟然还敢顶撞,刚要说话。
而吴焕,本来中了迷药,是不会那么巧在阿谁时候醒来的,可迟静姝之前扎了他那一针,刚好禁止了迷药的药性。
迟妙棉顿时面上赤色全褪,不成置信地昂首看了看,然后一下子冲了出来!
她才十二岁啊!
知州夫人笑着拍了拍她,安抚道,“我晓得这事与你无关,放心,我去与大人说。”
两人便躬身辞职。
迟静姝垂下眼,掩掉眼中的情感,渐渐地走进院内。
便听到到处的哭声。
这话已是极重的了。
迟以柔在堂前的尖叫还在不住传来。
微不成查地勾了勾唇,中间,绿柳却忍不住轻颤地说道,“蜜斯,绿枝真的能做出……”
“大人说,先押入牢中,待上公文奏请天听后,再做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