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只听哗啦一声巨响,景元帝竟把桌上的文房四宝全都扫到地上!
当他得知永泰公主被突厥人绑架,突厥人还不准全城搜捕,景元帝勃然大怒。
“他们说不准搜捕,你们就真的不动窝了?!”他气得一拍桌子,“人都被绑走了,你们总得做点甚么!”
“陛下恕罪,城门口盘问太庞大,迟误了一点时候。”
岑子岳换好衣服,正要走,太傅俄然喊住他。
岑子岳的确不敢信赖,他觉得本身听错了!
岑子岳一听,只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景元帝面色乌青,他坐在椅子里,胸口起伏不定,明显是动了真怒。
岑子岳苦笑道:“我没有皇兄这么沉稳的本事……啊!来了!”
阙离徵浅笑着摇点头:“我不感觉你们会这么做,永泰公主固然是个小女人,但是在你们内心,她比我这个突厥贼子,值钱多了。”
岑子岳吓了一跳,他仓猝道:“陛下!”
岑子岳正要开口,阙离徵俄然把神采一变,冷声道:“王爷,我明天来不是和你打嘴炮的,我要找的是你们大祁的天子。请你退下。”
很久,他俄然轻声道:“承诺他的要求。”
“他不是要见朕吗?”景元帝冷冰冰看了他一眼,“好,朕就承诺他!”
岑子岳好轻易收起惊奇,他冷冷道:“阙离徵,你胆量可真不小啊!单身前来,你不怕我们大祁将你变成瓮中鳖吗!”
“没干系,圣上叮嘱过我,任何时候,只要突厥那边来了动静,就当即告诉他,不管白日早晨。”
就是因为早上的事,不管是鹿毅的兵马司还是京兆尹的衙门四周,他都派了人守在那边,但愿在突厥方面再次来信的时候,逮住阿谁往院子里射箭的人!
他将一封信,送到了岑子岳的手上,太傅说,这封信是被人用箭射进太傅夫人的院子里。
太傅夫人年青时是驰名的才女,接过信一看,晓得事情非同小可,顿时就将信交给了丈夫。
“王爷,你感觉圣上……会去见突厥人吗?”
这封信被丫头拾到,当即交给了太傅夫人。
岑子岳冷静看着那封信,然后站起家:“我这就进宫,面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