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凰头痛的靠在床柱上,闭着眼睛,想把真儿说的话全数健忘,但是人脑偶然就是那么奇特越想忘的反而会被记得越清楚。“别想了,再想下去你真的要成杀人犯了。”烦操的梦凰用力儿拍打着本身的头,痛苦的和衣倒卧在床上,收缩着身材昏睡畴昔。
“真的?”梦凰听到真儿的话终究有所反应,双手紧抓着真儿的衣角满眼等候的盯着她。
真儿见此还想再问些甚么可刚一张嘴就又被恨打昏了。再醒来的时候本身还是睡在房间里,只是枕头边多了一封信和一包药粉。真儿看过信,眉头紧皱,此次她没有践约烧掉而是偷偷看了看四周把信藏到了本身床下的地板里。当真封好地砖旁的空地,她才缓缓的站起家。“我必必要留下个后招,弄不好他们会把任务都推到我身上。从现在开端这封信就是我的保命符,非论是谁想让我当替罪羊我都必然不会让她好过!”
“明着不能那就只能来暗的了。”
夜深人静之时,真儿的房间空无一人。但窗口却插着一朵小野菊。
“我,还没想好。”梦凰一时语塞,从没害过人的她没有任何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