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心扬扬头,兴趣盎然的看着梦凰。她此次醒来还真是给本身带来了很多的兴趣啊,各种欣喜不竭涌来。豪情她这是厚积薄发呀。
“听到这儿,我也想晓得你为甚么就那么放不下那些人呢?你在这儿,安安然全的,谁都不能伤你分毫,你又如何会想起那远在数千里外的人呢?”裴信炎皱眉想不通的问。这里几近没甚么特别的动静传来,全部王府平安悄悄的,她如何就担忧起边疆的战事了呢?
“你这才刚醒,操的心会不会有些多了啊?”至心无法的问。说不好听些,梦凰还真是多事了。
“谁管你啊。”梦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梦凰话音落下,半天内,屋里都静悄悄的,似是连呼吸声都被摒弃了。大师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梦凰和裴信炎,眼神只在他俩之间来回打转。靖泊呢,一面感慨梦凰的话直切关键,发人深省。一面是担忧裴信炎生梦凰的气,难堪她。而至心呢,则是猎奇裴信炎有没有把梦凰的话听出来,且听出来了多少。如果他能听出来梦凰的话,那就申明梦凰对他的影响并不比他猜想的少。那便也能少些刻苦的人了。
“徒弟莫非不为那些刻苦的人担忧吗?您是医者不是吗?”梦凰瞪大了眼睛。眼神炽热的看着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