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梓然又转而看向趴在地上的秋菊,冷哼一声:“狗仗人势的东西。主子让她打她就敢打,胆量也太大了。她主子仗着昔日的恩宠就作威作福,她也跟着目中无人,本日是要打朕的妃子,明儿说不定朕都敢打。拖下去杖毙吧!其家眷,男人全数放逐,女子全数发配为奴!”
王美人还是跪着,眼里有泪水滑下来:“娘娘,臣妾出自小门小户,没期望过会进宫奉养大王,只因运气好一朝被大王选为妃,但是至今也是无宠。臣妾在宫中谨小慎微的活着,从没冲撞过哪位娘娘,但是淑妃娘娘就是盯着臣妾不放。扬言臣妾如果有朝一日承宠便会置臣妾于死地。娘娘,臣妾真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来求娘娘,求娘娘提携臣妾。”王美人哭着,跪挪着到清歌身边,拉着清歌的衣角不放。
“庄妃mm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是大王没有召幸于你的原因么?”淑妃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世人的目光也再次落到淑妃身上。
王美人身边的沈美人一把抓住宫女将要扇过来的手,对淑妃正说着甚么。
秋菊脸上划过一丝欣喜,挑着眉头带着洋洋对劲的笑,抬手便要打。
御花圃中的花每一朵都开的素净光辉,仿佛如后宫女人争奇斗艳普通。
此时清歌正在为王美人的事而忧愁,要如何让大王亲眼目睹淑妃的放肆放肆的确是个题目。
清歌见此景象,心中暗自欢乐,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恰好没想到机遇你却本身上门,真是妙哉!
王美人略有踌躇的低下头,然后跪在清歌面前:“请娘娘提携臣妾一把吧”说完,重重叩首下去。
王美人不美意义的笑笑说:“贵妃娘娘,陋室偏僻,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次日,清歌醒来时内里已是大雨侵盆,草草的洗了漱用了早膳。清歌不太喜好下雨天,感觉下雨天潮湿阴暗,令人表情不好。
“她与你同为宫妃,你怎能打她?”沈美人说
南梓然看到一朵开的正盛的牡丹,摘下来插在清歌发间,嘴中奖饰到:“唯有牡丹真国色,清歌,和你很配。”
“娘娘,这个淑妃也真是,也不晓得陈太尉是如何教女的!如此之放肆。传闻很多美人都受过淑妃的气,只因淑妃是妃位不敢如何,依奴婢看,这类人就不配坐在妃位的位置上。”宁溪不忿的说。
这时,秋菊的手俄然被人抓住,停滞在半空。
南梓然被清歌弄的一头雾水,但终是停下了脚步和清歌一起看着面前的一幕。
“无妨事,不知美人有何事要于本宫说?”
清歌见了大为吃惊的问道:“这是淑妃打的?”王美人哭着点点头
“好大胆的主子,竟敢脱手打主子,朕看你真是活腻了!”秋菊闻言,从速摆脱了李德顺的手,跪在地上叩首如捣蒜的说:“大王饶命啊”
“王美人和沈美人,吃惊过分,该当好好加以安抚。”南梓然说
清歌认出面前的人是王美人,便问:“王美人有甚么事么?”
南梓然想要上前去,被清歌一把拉住,说到:“跟臣妾一起看一场好戏吧”
王美人见清歌没有反应,又挽起袖子,那胳膊上鲜明是一道道的伤痕!
到了早晨,南梓然没有来歌乐殿,清歌问夏槐:“大王本日召幸了谁?”
清歌刚要走,王美人上前拦住了清歌:“贵妃娘娘留步”
“如何?沈美人也想尝尝被打的滋味?”
想了想,清歌竟感觉身子愈发的懒怠。唤了宁溪扶她出来歇息。
王美人踌躇了一下说:“可否请贵妃娘娘到臣妾宫中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