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刻钟时候,桌上就已摆满了各色菜肴。宁溪奉侍清歌用餐,但是清歌并没有甚么胃口,只是草草的用了几口,就命人撤下去了。
“你且说来听听”
沉默半晌,南梓然对清歌说:“清歌好久没有给朕唱歌了,今儿给朕唱一首吧”
一曲毕,南梓然说到:“公然弹的精美,唱的更是精美。不如,朕赐你‘妙音’二字,作你的小字如何?”
李德顺身后的小寺人把药包递给了夏槐,李德顺接着说:“昨儿大王见娘娘咳的短长,特地亲身去了御病院召了平时给娘娘请脉看病的太医,开了这药,让主子送来”
南梓然假做思虑的模样,想了想说:“不过三五日”
李德顺走了后,夏槐把药包翻开呈给清歌看,内里有麦冬、天冬、知母、杏仁、甘草、黄岑等。
清歌眼睛微闭,假装没有闻声,没有醒来。
清歌听完,手指有些垂垂发冷,问道:“那你感觉我得是甚么病?”
“那大王这三五日在其他mm那边想必也是罗红暖帐春意浓吧,不然如何会三五四才想起清歌呢?”
宁溪想了想,随后说到:“奴婢说了,娘娘可不要见怪奴婢”
“在乎?”南梓然冷哼一声:“她们那边是在乎朕!她们在乎的是朕给她们的位分、荣宠和家属的繁华。”
宁溪见清歌一向望着天空,不由问道:“娘娘在想甚么呢?”
“大王还请放宽解,娘娘因为偶感风寒再加上气候酷热,以是才会心火攻心,导致心口疼痛,微臣给开几副方剂调度一下便可。”御病院陈太医说
清歌在院子里看着渐渐落下去的落日,不由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南陌然的阿谁傍晚也是如此。朝霞闪着余晖,映下倚长的影子……
“大王赐字,臣妾不堪幸运”
李德顺笑着接过银子:“多谢娘娘赏,主子还得归去复命,就不打搅娘娘了”
指尖落在琴面上,婉转的琴声响起,指拨轻清、乐律战役、字字诉衷情。
宁溪想了想,踌躇了一会儿说到:“中邪!”
清歌看了宁溪一眼,没有说话。
世人一听这话,吓得赶紧跪下,齐声说到:“微臣定当经心尽力医治贵妃娘娘”
天气将晚,天涯的落日如同画家浓墨重彩的一笔,刺眼而又斑斓。
室中芬香绕人,红烛晃影,只留得罗红暖帐春意深深……
“寒症寒症,每天都说是寒症!朕奉告你们,如果治不好贵妃,朕要你们太病院一起陪葬!”
连续喝了好几天的药,一点不见好反倒严峻了。不但如此,还呈现了心口痛的症状。
俄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清歌悄悄搂入怀里:“可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