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揣摩了一下他这话的意义,有些游移地问:“你打上九天,是为了帮我找天君要圣丹?”天君的圣丹,就算我再孤陋寡闻也是传闻过的,那但是传说中的神物啊。传闻只要一颗,就能得五千年的修为,并且只要不是形神毁灭,其他各种伤病都能不药而愈。
不测的是,他竟然甚么都没说,就抽回了手,然后脚步声拜别,我悄悄瞄了一眼,只见紫色背影拜别。冬儿这时才跑到我跟前,欢畅地说:“你可算是醒了,那天可把我给吓坏了,真没想到那朱雀君动手如此狠辣,把你给打成这幅地步,都抹了三天的绿玉膏了,竟然伤口还没好全,可别留下甚么疤才好......”扒拉扒拉一大堆,吐不尽的槽。
如许一想,深觉本身境地憬悟性颇高。
我知她话中说的阿谁战略,恰是紫离利用妖术节制我刺杀了墨尘,因而有个说法就是我是两界大战的祸首祸首,而如果当今紫离再带兵杀上东海与九天,占据两界的话,那么我就真成了那祸水了。这或许就叫作: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愣住,这......这声音不是冬儿的吗?但是为何听来不像在身边,反而离了些间隔呢?那如果帮我敷药的不是冬儿,又会是谁?不祥的预感垂垂浮出,我顿时想到了冬儿刚才的称呼,公然,降落的嗓音就在我耳边:“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