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中极度亢奋的饶铖,底子不会避雨,时不时傻笑几声,被路人看作精力病,他是一概忽视,我行我素,举头冒雨向前。
虚空中,两个矮小老头盘膝而坐,各抱一个大葫芦,比划着冒死灌酒,仿佛装的是酒海,喝不完似得,醉意醺醺,虚睁双目,口吐大舌满嘴喷沫。这两个故乡伙是天界地府的绝对异数,装束肮脏鄙陋不说,行动率性奇特,嗜酒如命,六合中,还真没几个敢招惹他们。
饶铖可惨了,体内如同烈焰烧烤,经脉寸寸断裂,大汗淋漓,疼痛的差些昏迷畴昔,竟连嚎叫声都发不出。他,第一次感受甚么叫惊骇,任人宰割的颤栗……
紧接肝火上涌,他大声吼道:“你们是甚么人?竟敢如此对待老子,不想活了是不是!”那股狠劲蹿了上来,怨气冲天的他,底子没有细看这是甚么处所。
“乐极生悲?”饶铖可不信这个邪,他向来恐惧无惧,悍勇非常,浑身透着一股逃亡劲,站着死,决不跪着生,的确够横的。
肉身变成碎沫,仅剩一缕灵魂的饶铖可就遭罪了,被折腾的极惨,两股六合最强大的阴阳精气,豁然战在一起,打的昏天昏地,饶铖刹时坠入冰火两重天的地步,寒阴噬魄,炙热烧魂,万蚁啄心,随时魂飞魄散。
急的六神无主的饶铖,转念一想,“唉……”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豪杰不吃面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