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当然晓得对方明知故问,固然难堪,却不得不指着堂下的土行孙道:“还不是为了这个孽徒!破十绝阵时贫道受了些伤,返回洞府后便闭关静修。谁知那申公豹便趁着这个空当勾引这孽徒盗宝私逃,平白地给道友添了这一场费事。”
两边又相互说了些客气话,惧留孙便带着土行孙一起分开,李靖晓得方才所谓“回山严惩”纯属遁词。惧留孙此去定是将地盘送到西岐,在姜子牙帐下效力。
第二天一早,羽翼仙回绝了邓九公派兵马随行的安排,孤身一人徒步出营。来到红云关城门向喊话,口口声声只要李靖出来搭话。
“道友,此事……”他正要与对方好生讲一讲事理,心中忽地生出一个主张,后半截的话锋蓦地一转,“此事倒也轻易,不过我如果平白退兵,未免难以令众兵将亲信。不如如许,我将这座红云关拿出来作为彩头,与道友你打一个赌如何?”
来到阵前,李靖见礼道:“道友请了。敢问那边仙山修行?道号如何称呼?要见李靖有何事件?”
惧留孙正不知如何开口讨要,见李靖如此会做人,自是大喜过望,仓猝再次称谢。
未几时,一个身高过丈的道人摇扭捏摆走进帐来,此道人头挽双髻,双目如电,尖嘴缩腮,背后斜背着一口宝剑。见到邓九公后。道人顿首道:“贫道羽翼仙,见过邓元帅。”
话说到这个境地,羽翼仙若还想不通此中的枢纽,那便不是脑筋简朴而是没脑筋可言了,他立时破口痛骂,“亏贫道之前还将那死兔子当作朋友,他竟然将贫道当刀来使!下次见到,贫道必然活吃了它!”
等骂够了以后,羽翼仙却又有些犯难,按说曲解已经解开,他本该放手便走,但昨日在成汤大营当中,本身受了邓九公的殷勤接待,总该有所报偿才是。
羽翼仙偏着头思忖半晌,迟疑道:“你之所言,倒也有理。只是贫道与定光仙并无旧怨,他为何要调拨贫道走这一趟?”
在成汤大营当中。邓九公听败逃而回的兵将说了土行孙被擒之过后,愈发的愁闷不乐。已经在想着是否派人往朝歌求取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