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宇文成都换了一身全黑的铠甲,手中的凤翅镋也黑漆漆的不见半点亮光,面庞冷峻阴沉,双目当中灰蒙蒙的一片死寂,配上胯下体型庞大的玄色战马,好像一尊从天国而来的可骇魔神。
伍云召拱手道:“主公放心,臣自当效力!”
本来裴元庆见到尉迟恭和秦琼的鞭锏皆可祭在空诽谤敌。心中非常羡慕,却又拉不下脸来去处对方就教。便暗中揣摩出这个取巧的体例。
“如何能够?”看着战马寸步未移,本人更混若无事的宇文成都,双臂酸麻、虎口已裂的裴元庆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当初在都城朝见杨广之时,他曾与宇文成都做过一次较量,当时虽微落下风,但自傲颠末这些年的苦练以后,再次比武当是有胜无败。岂知仅仅是一招,本身便落入绝对的下风。
危急关头,裴元庆胯下这匹通灵的战马捐躯护住,一声长嘶以后扬前蹄人立而起,用本身的身材护住仆人。
裴元庆见战伍云召不下。心中不免烦躁,干脆将新近练成一向深藏不露的绝招使了出来。他探手进马鞍一侧的皮郛中,撤出来一条长达五丈的精钢锁链,将两端的活结挂在锤柄末端的铁环之上。再与伍云召比武之时,抖手将双锤扔了出去,双手抓着锁链的中段节制双锤的去势。如两轮皓月在空中流转回旋,竟是流星锤的招式。
裴元庆锤法一变,伍云召顿时落入下风,竭力支撑了二十余合后,枪法中终究稍有疏漏,被裴元庆悄无声气从下盘攻来的一锤扫断了战马的两条前腿。
“师尊,元庆他……”程咬金已经与裴元庆的姐姐裴翠云结婚,见到小舅子公开违令,心中不由代他打起鼓来,讪讪地凑到李靖的马前便要开口讨情。
程咬金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退开。
宇文成都嘲笑道:“你等皆为反隋而来,本帅倒是为护隋而来。你们这些反贼若无人能赛过本帅,这天下天然还是归陛下把握!”
校场四周的众将为裴元庆神威所慑。一时竟无人出场应战。
“定世军李元帅麾下大将裴元庆!”裴元庆声到马到锤也到,话音未落,双锤已经荡开,以“流星赶月”之势向着甄翟儿当头便砸。
宇文成都的凤翅镋自裴元庆的战马前胸刺入,锋尖却又从马背透出,贯入了裴元庆的小腹。他双目燃起两团藐小却浓烈非常的玄色火焰,双臂较力暴喝一声:“死!”竟将串在镗上的裴元庆与战马挑地飞上十数丈的高空!(未完待续。)
宇文成都一声长笑,笑声中尽是令民气悸的冷厉杀意:“几年不见,你倒是没甚么长进。方才让你攻了一招,现在也接本帅一招尝尝!”
双锤砸在镗杆之上,收回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伍云召固然落败,却没有失了风采,拱手称谢并道了一声“佩服”以后,徒步返回本阵。
李靖摆了摆手,沉声道:“既然他已经了局,多说也是无益,临时看着便是。”
裴元庆双锤被高高荡起,连人带马向后退出三丈不足,战马的四蹄生生地在地上犁出四道深沟。
“甚么群雄,在本帅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犬!”宇文成都冷哼一声,不闪不避举镗横架。
两人战马来回奔走,翻翻滚滚地大战五十余合。
两声炸雷般的巨响声中,双锤前后兜在凤翅镋的底部,竟如蚍蜉撼树般未能使其偏移半分,那凤翅镋中间的扁平枪刺仍笔挺地刺向他的胸口。
裴元庆也传闻过伍云召的名头,晓得是一个劲敌,办理起十二分的精力。荡开双锤连环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