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伸手一招,东方玉梅腰间的锦囊悄悄飞入他的掌中。他伸开锦囊之口向内张望一阵,忽地收回一声轻噫,随即探手出来,用手指拈出一根长约两寸的碧绿细针。
王伯当却浅笑摆手道:“此事不必再提,梅娘你与我相伴数百年,你是如何的品性。莫非我还不清楚吗?”
王伯当深思半晌。向李靖拱手道:“如此便有劳元帅。”
王伯当却还保持着几分明智,有些难堪地向李靖望去,却见李靖向他投来一个恭喜的浅笑,身形一阵恍惚后便平空消逝。
王伯当仓猝摆手禁止她说了下去,叮咛道:“此事你我心中稀有便可,千万不成再提。”
李靖道:“若你对此事心存思疑,本帅却又体例处理。这灵碧针如果真是你宿世本命之宝,本帅能够其为引,令你觉醒宿世影象。”
李靖温言道:“可贵夫人深明大义,本帅不堪感激。前事多有曲解,此后不必再提。”
到了中军帐里,东方玉梅向着帅案后的李靖盈盈下拜,口称:“妾身无知,企图禁止李元帅天兵,罪莫大焉。今已顿悟前非,甘心献出虹霓关归降,以赎前愆。”
东方玉梅大为打动,悄悄依在道侣的怀中。过了半晌,她有些畏敬隧道:“松郎,你那位李元帅究竟是甚么来头,修为境地竟高深至此?早晓得他如此短长,我倒是怎都不敢与他对阵。不过如此一来。我又不能与你相逢了。”
东方玉梅惨淡道:“李元帅如有疑问,可将我锦囊取去,内里有一物可解答此惑。”
李靖早有叮咛,营门官也不通报,直接将两人放了出来。
两边的众将啧啧称奇,不知昨日在阵前八面威风连场得胜的女将为何转过天来便献关投降,并且态度如此恭敬。也有人偷眼打量站在东方玉梅身边的王伯当,心中不免生出“美女计”之类的设法,脸上的神采都有些古怪。
“这不成能”东方玉梅失声惊呼,“自从天人两界分开。人间修难堪越还丹,你如何能够发挥如此奇术?”
好半晌后,王伯当的身材忽地一震,苍茫的双目也规复了神采,脸上的神采倒是百感交集般庞大。
“松郎”东方玉梅一声悲呼。乃至健忘了身边另有李靖这个大活人,纵身扑入了王伯当的怀中。
李靖油然道:“此等术法讲求的是境地而非修为,本帅倒还能够竭力为之。伯当,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