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弟将金睛兽追返来了?今后却要细心一点,不要再被它逃掉。”白云孺子轻笑道,随即转向郑伦身后的李靖,顿首见礼道,“这位道友是……”
白云孺子取出一张蒲团斜对着度厄真人放好。
公然,听到“圣皇伏羲门下”这六个字,不但一旁的郑伦瞪大了眼睛,本来很有些矜持的白云孺子亦寂然起敬,仓猝行礼,也不敢当真以“师兄”自居,说道:“道友请稍候,我这便去禀告教员。”
郑伦道:“这是我方才在山下结识的老友李靖大哥。他说有事要求见师父,师弟我便将他带了过来。”
度厄真人笑道:“石矶道友怎生如此客气,凭你我的友情,凡是度厄能够帮手的,天然会极力而为。”
听李靖应诺,度厄真人微微一笑,手上的定风珠离开手掌,缓缓向李靖飘来,同时有一段应用宝贝的口诀传入他的耳中。
白云孺子应诺,回身进入后洞,未几时手捧一颗龙眼大小的青蒙蒙宝珠出来,呈交到度厄真人手中。
黑袍道人董全阴沉沉的脸上极其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说了一句:“贤侄免礼。”
郑伦传闻那黑袍道人是石矶娘娘同门,便回身再次见礼,亦以“师叔”称之。
见李靖如此恭谨有礼,涓滴不因圣皇弟子的身份而裾傲,度厄真人对他大生好感,在蒲团上稍稍欠身,浅笑道:“小友免礼,你既为圣皇门下,这一声‘前辈’,贫道倒是受之有愧。白云儿,看座。”
山上的郑伦送走李靖后,想到李靖年纪只稍长本身几岁,但技艺和修为赛过本身不知凡几,心中不由暗自忸捏。正所谓知耻而后勇,既然明知技不如人,便该刻苦勤奋抖擞直追。他想通了这节,便取出降魔双杵,在洞口前的空位埋头苦练起来。
李靖慨然道:“此事轻易,弟子必然不负所托。”
石矶娘娘与那道人各自下了坐骑,她含笑摆手道:“罢了,郑伦你到洞中向度厄道友通报一声,便说石矶带同门师兄董全前来相访。”
白云孺子说罢回身入洞,未几时便又出来,先将两扇洞门大开,才回身对李靖道:“道友,教员有请。”
到了洞内,李靖见一个面如古月、面貌清奇的道人在一张蒲团上盘膝而坐,料定此必是度厄真人无疑。面对这位在本来的轨迹中与本身有师徒之缘的道人,李靖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定必然神后,才上前几步深施一礼,口称:“弟子李靖见过前辈!”
李靖告罪后也在蒲团上盘膝坐下。
听了石矶娘娘之言,度厄真人脸上现出一丝苦笑,双手一摊道:“道友,若说别的事都好办。至于借用定风珠么……道友你倒是晚来了一步。”
郑伦不熟谙骑鹿道人,却认得女修是师父老友、在骷髅山白骨洞修行的石矶娘娘。这位石矶娘娘修行的洞府固然称呼可怖,实在只是因为那山不生草木,山石森白如骨,绝非甚么各处骸骨的人间天国。提及她的为人办事,倒是非常爽快大气。郑伦之前曾见过石矶娘娘数次,对其非常恭敬,见是她到来,仓猝上前驱逐,口称:“弟子郑伦见过师叔。”
郑伦忙到洞内通报,洞外的董全向石矶问道:“师妹,那定风珠是度厄真人的镇洞之宝,不知他是否肯借给愚兄?”
度厄真人略作沉吟,转头叮咛道:“白云儿,你且去后洞将定风珠取来给我。”
石矶娘娘会心,转向度厄真人道:“道友,贫道与董师兄此次前来,倒是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