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酢已毕,李靖请敖光到客堂待茶。叙说了几句闲话后,李靖便问起了敖光的来意。
李秉直年纪固然已近七旬,但身材却仍然结实,并且很有些“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干劲。他看到李靖摒挡起领地的政务时有些不顺手,身边又多是武将,没有一个能够帮得上忙之人,便亲身出马将这些政务从李靖手中接了过来。李靖虽不欲老父劳累,却拗不过他热忱高涨,只很多派了一些人奉侍跟从。李秉直在朝时任的是中谏大夫如许的清贵之职,但在宦海数十年,所经所见何其博识,竟然将政务措置得井井有条。
顷刻间想通这些枢纽后,李靖当机立断,慨然应诺道:“龙君固然放心,此事李靖能够做主承诺。”
最后李靖说道:“稍后还要请龙君派一人过来,与‘炼锋号’的主事之人商讨一下此中的细节题目。”
敖光抱拳道:“李道友。敖光此来实有一事相求。”
颠末殷仲达这阛阓熟行的一番运作,李靖领地所产质美价廉的食盐成为各方争相采办的抢手货色,为李靖换来源源不断的财产。有了这些财产的支撑。李靖的领地天然一每天向着更高的方向生长。
李靖在传闻面前之人竟是那位东海龙王时,不由有些迷惑――这敖光应当是与本来轨迹中的李靖交好,现在为何又与郑伦扯上了干系?转念间想到若遵循本来的轨迹生长,本身应当和郑伦同为西昆仑度厄真人弟子,想来敖光应当是与度厄真人有些关联。进而结识了他的两个门徒。
“敖光?”李靖闻言一呆。
这一天派驻在闻安县的郑伦俄然回转陈塘关求见李靖,与他同来的另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文士。
“此事对于道友而言,当是易如反掌。”敖光说道,“我传闻令岳殷公在陈塘关开了一座名为‘炼锋号’的兵器坊,所产兵器甚为精美。我东海龙宫新近招募了很多兵将,正贫乏兵器利用,是以想在‘炼锋号’订做一批,不晓得友能够承诺?道友倒是不消担忧报答的题目,不拘多少,只要道友开出代价,敖光都可如数托付。”
李靖双眼顿时一亮,他所具有的不过一隅之地,裁军所需的军器毕竟有个限度。一旦需求饱和,“炼锋号”所产兵器的销路便是一个题目。大商对于军器买卖的节制但是极其严格,“炼锋号”如果将兵器内销,只恐顿时便要被故意人抓住把柄而高文文章。现在敖光的发起,却正处理了这个困难――大商虽为天下之主,却还管不到外洋龙君的头上。
这笔对两边都有好处的买卖谈妥后,两人都大为欢畅。又说了几句话后,敖光神采忽地一正,问道:“道友,我听郑伦说你曾与一条名唤焦青的蛟龙比武并且将其重伤,不知是否确有此事?”(未完待续)
敖光见李靖承诺得痛快,脸上现出欣喜之色,当即和李靖商讨了一些更加详细的内容。
李靖愣了一下后笑道:“龙君这是照顾家岳的买卖,为何反说相求?李靖只是有一事不明,素闻海藏富有远胜陆地,龙君贵为一海之主,怎会贫乏兵器利用?”
“不敢,本来是龙君驾临,李靖有失远迎。望乞恕罪。”李靖的这些动机在心中电闪而过,面上却涓滴未曾闪现出来,见敖光见礼,赶紧迎上一步以礼相还。
那敖光含笑上前一步,拱手道:“敖光见过道友!”
现在的大商并没有食盐专营一说,并且当古人们制盐用的还是效力低下的煮盐之法。李靖将宿世影象中的晒盐之法搬了过来,颠末几次实验以后,便开端在海边斥地盐田,制出数量极其庞大的高品格食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