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护早已返回冀州,向儿子苏全忠及帐下诸将备说前事,叮咛世人清算人马。打造守城东西,以防朝廷派军挞伐。要说苏护此次悍然竖起反商的灯号,却也不是一味的匹夫之勇,事前也做了一番衡量。现在太师闻仲率朝廷雄师鏖战北海,不知何年何月才气回还。朝中能征惯战的大将不过一个黄飞虎,又须坐镇京畿不得轻动。除了这两人以外。其别人他倒另有些底气斗上一斗。
苏全忠年青气盛,见父亲如此如此胆怯,全不复先前扬言反商之时的豪情壮志,挺身而出喝道:“父亲何必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哨探已经申明,那李靖此来只带了数百人马,便是他本人如何短长,又济得甚事?儿虽鄙人,愿提一旅之师出战,斩李靖之首献于案上!”
苏全忠见敌军布阵,凝神驰劈面阵中望去,一眼便看到被夺目之极的四大弟子簇拥着的李靖,当即纵马出阵,扬起画戟指导道:“劈面将领但是李靖?速来阵前搭话!”
李靖谢过黄飞虎的一番美意,却说此事本身心中稀有,不必再大费周章。
苏全忠见敌阵中出来一个步行的将领,身高两丈,头戴虎头盔,身披细鳞软甲,面如红枣,唇呲獠牙,而李靖本人却安居阵中,全没有理睬本身的意义,不由肝火愈炽,喝问道:“来将何人?李靖为何不出来见我?”
纣王笑道:“还是费卿想得全面,便依你之计,宣召崇侯虎!”
李靖微微皱眉道:“此子好生无礼!辛环,你去将他擒来,为师要代苏护管束一下儿子。”
见礼已毕,李靖问道:“不知陛下宣召微臣入宫有何唆使?”
李靖顿时猜到了对方打得主张,嘴角微微现出一丝哂笑,向上拱手道:“苏护反商,其罪不赦,既然陛下信赖微臣,微臣自不敢推让,甘心兵伐冀州,擒苏护以正其罪!”
“喏!”李靖承诺一声,侧目瞧瞧脸上已显出对劲神采的费仲和尤濯,回身昂然出殿。
苏护连连点头道:“我儿,你那里晓得李靖的手腕!昔年李靖为扫北大元帅之时,为父亦曾率我冀州人马在他帐下效力,深知此人是有神鬼莫测之机,倒置阴阳之能。莫说他带领五百人马,便是单人匹马前来,我冀州也千万难以抵挡!”
夙来心高气傲的苏全奸佞气得七窍生烟,大呼道:“你等都怕李靖,我却不怕!偏要出城和他见个胜负!”
尤濯鼓掌道:“李靖此来只带着五百亲军。而苏护却坐拥冀州雄城及数万雄师。兵力如此差异,那李靖岂有胜理,到时怎都逃不脱一个丧师辱国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