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俪二人正在此斗口,有宋异人同妻孙氏来劝子牙曰:“贤弟,当时这一件事是我作的。弟妇既分歧你去,就写一字与她。贤弟乃奇男人,岂无佳配,何必苦苦沉沦她。常言道:‘心去意难留。’勉强终非是好成果。”子牙曰:“长兄、嫂在上:马氏随我一场,未曾受用一些,我心不忍离她;她倒有离我之心。长兄叮咛,我就写休书与她。”子牙写了休书拿在手中,“娘子,书在我手中,伉俪还是团聚的。你接了此书,再不能完聚了!”马氏伸手接书,全无半毫顾恋之心。子牙叹曰:“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民气!”马氏清算回家,改节去了。不题。子牙办理起行,作辞宋异人、嫂嫂孙氏:“姜尚蒙兄嫂看顾提携,不期有本日之别!”异人治酒与子牙饯行,饮罢,远送一程,因问曰:“贤弟往那里去?”子牙曰:“小弟别兄往西岐做些奇迹。”异人曰:“倘贤弟对劲时,可寄一音,使我也放心。”二人挥泪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