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土行孙与邓婵成全绩伉俪,一夜老景已过。次日,伉俪二人起来,梳洗已毕。土行孙曰:“我二人可至前殿,伸谢姜丞相与我师尊抚养成绩之恩。”婵玉曰:“此事固当要谢;但我父亲昨日不知败於何地,岂有父子事两国之理!乞将军以此意道达於姜丞相得知,作何区处,方保分身。”土行孙曰:“贤妻之言是也。伺上殿时,就讲此事。”话犹未了,只见子牙升殿,众将上殿参谒毕。土行孙与邓婵玉伉俪二人上前伸谢。子牙曰:“邓婵玉今属周臣,尔父尚顺从不平。我欲出兵前去擒剿,但你系他骨肉嫡亲,当如何区处?”土行孙上前曰:“婵玉刚才正为此事与弟子商讨,哀告师叔开怜悯之心,设一战略,分身之美。此师叔莫大之恩也。”子牙曰:“此事也不难。若婵玉果有至心为国,只消得亲身去说她父亲归周,有何难处。但不知婵玉可肯去否?”邓婵玉上前跪而言曰:“丞相在上:贱妾既已归周,岂敢又蓄两意。凌晨婵玉已欲自往说父亲降周,唯恐丞相不肯信妾真情,致生疑虑。若丞相肯命妾说父归降,自不劳张弓设箭,妾父自为周臣耳。”子牙曰:“我断不疑蜜斯几次。只恐汝父不肯归周,又肇事端耳。今蜜斯既欲亲往,吾拨军校随去。”婵玉拜谢子牙,领兵卒出城,望岐山前来。不表。
且说子牙与惧留孙大获全胜,进城,升银安殿坐下,诸将报功毕。子牙对惧留孙曰:“命土行孙乘本日谷旦良时,与邓蜜斯结婚,何如?”惧留孙曰:“贫道亦是此意,时不宜迟。”子牙命土行孙:“你将邓婵玉带至後房,乘本日好日子,成绩你掞妇美事,明日我另有说话。”土行孙领命。子牙又命侍儿:“搀邓蜜斯到後面,安设新房内去,好生奉侍。”邓蜜斯娇羞无穷,含泪不语,被摆布侍儿挟持往後房去了。子牙命诸将吃道贺酒菜。不题。且说邓蜜斯搀至香房,土行孙上前驱逐。婵玉一见土行孙笑容可掬,便自措身无地,泪雨如倾,冷静不语。
土行孙见蜜斯终是不肯顺服,乃绐之曰:“蜜斯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蜜斯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觉得信耳。”蜜斯忙曰:“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只将军肯怜我,容见过父亲,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土行孙曰:“既然如此,贤妻请起。”土行孙将一手搂抱其颈,悄悄扶起。邓婵玉觉得至心放她起来,未曾防备,将身起时,便用一手推开土行孙之手。土行孙乘机将双手插入蜜斯腰里,抱紧了一拎,腰已松了,里衣径往下一卸。邓婵玉被土行孙所算,及落手相持时,已被双肩隔停止,如何下得来!蜜斯展挣不住,不得已言曰:“将军薄幸!既是伉俪,如何哄我?”土行孙曰:“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蜜斯惟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土行孙解带脱衣。二人扶入锦被,婵玉对土行孙曰:“贱妾系香闺老练,不识云雨,乞将军怜护。”土行孙曰:“蜜斯娇香艳质,鄙人饮德久矣,安敢狂逞。”恰是:
土行孙见蜜斯略有转意之意,又近前促之曰:“蜜斯自思,你是香闺艳质,天上奇葩;鄙人乃夹龙山门徒,相隔不啻天渊。本日何得与蜜斯觌体相亲,情同夙觏?”便欲上前,强牵其衣。蜜斯见此风景,不觉粉面通红,以手拒之曰:“事虽如此,岂得用强!候我明日请命与父亲,再结婚不迟。”土行孙此时情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定,蜜斯抵死拒住。土行孙曰:“良时谷旦,何必苦推,有误佳期。”竟将一手去解其衣。蜜斯双手推托,相互扭作一堆。蜜斯终是女流,如何敌得土行孙过。不一时,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趁机将右手插入悰衣。婵玉及至以手挡抵,不觉其带已断。及将双手揝住里衣,其力愈怯。土行孙得空,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悄悄紧揾。蜜斯娇羞无主,将脸摆布闪赚不得,堕泪满面曰:“如是恃强,定死不从!”土行孙那里肯放,死死压住,相互推扭,又有一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