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猜到了我的设法,说道:“你别想脱手,除非你想再吃点苦头,为了抓你,我们但是没少吃力量。”
我没有接话,晓得他另有话没说完。
我在内心骂了他祖宗十八代,这么说他把我抓来反倒他还冤枉了,真特么能装。
查抄了一下,手机不见了,桃木剑和铜钱串也被拿走,我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衬衫和裤衩,其他的都没有给我留。
在我的正火线有一道青色的铁门,门上已经长满了绿色的斑点,腐蚀内里的油漆,暴露锈迹斑斑的铁皮。
脚步声很重,听起来应当是一个男人,门重新被关上,四周又堕入了黑暗中。
他也没在对峙,把烟收归去,笑了笑,问我叫甚么。
晃了晃头,脑袋前面另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包,他动手还真是狠,我的头现在还模糊作痛。
会是谁?
我摇了点头,从地上坐起来,没去接他的烟。现在还没弄明鹤产生了甚么,警戒一些不为过。
这是一间约莫三十多平米的屋子,四四方方,甚么也没有。空中和墙壁都是水泥,敲了敲收回沉闷的声音,四周应当是堵死的。
锁孔被转动,一道亮光跟着门推开晖映到地下室中,我赶紧趴在地上装睡。
他也没有解释的意义,嘴角弯起,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
他摇点头:“这个不能说,我们有原则。”
“咔哒”一声,他点亮了打火机,火光照亮了他棱角清楚的下巴,一双乌黑的眸子正对上我的眼睛。
他长得很白,个子看起来也很高,是那种扔出去就能迷倒万千少女的范例。但是他现在脸上挂着的笑,只想让我一拳打上去,就是纯真的看不扎眼。
他又吸了口烟,站起来把烟头扔在地上捻灭:“这段时候为了你可真是憋死我了。”
我也在迷惑,他们抓我就算了,为甚么要打我。我昏倒后没成心识,他说吃力量,莫非守株待兔也是吃力量?
我现在已经肯定我是被人给绑架了,如果是鬼不会留我到现在,必定要上我的身。
我背靠着墙壁,这才问道:“很特别?说实话,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值钱。”
越想越感觉憋屈,刚从鬼的手里死里逃生,没想到却被同类抓起来。
烟被扑灭,男人深深从吸了一口,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忽闪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