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二驴只剩下一个脑袋,这申明甚么?
我这可不是恐吓他们,如果真的连我都着了道,死翘翘了的话,那他们就真的应当跑路了,并且能不能逃得掉,还两说呢!
我在村长家里喝着茶,等了个把钟头,绑红绳的人总算是全都返来了!
村长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如许一来,如果村庄里再呈现一具无头尸身,那么找出阿谁身上没有暗号的人,就必然是无头尸身了!
“村长,你也绑一个吧!”
他这话问的,还真是有够直接的。
我一想到这里,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赶紧警戒的扫视了一下在场的统统男人。
“十一,二哥这脑袋可如何办?”
但是这类能够性存在吗?当然是存在的。
我想了想,皱着眉头问大师。
或者切当的来讲,是身材不是,只是顶着李二驴的脑袋罢了。
毕竟这事儿的确是太邪乎了,在凡人的认知内里,天然是一把火烧成灰最为稳妥。
“没有就好。”
如果那无头尸身就如许消逝了还好,可如果再呈现这类环境,或者是近似的事情接二连三持续上演的话,那费事可就真的大了,村庄里的人岂不是都要被害死?
照这么看的话,那尸身怕已经完整超出我的设想了,有能够变成了邪尸或者甚么的。
但如果已经有人被顶替了的话,那天然另当别论,就算做了暗号也没用,因为无头尸身身上也会做上暗号,到时候还是找不出来。
那感受,就仿佛谁都有能够是被顶替掉的那小我似的。
其别人一听这话,神采全都白了!
不过这下我几近能够肯定了,明天在家里阿谁李二驴,应当不是真的李二驴。
我找到村长,把本身的设法说了一下,但是我没说二狗的无头尸身会把别人的脑袋按在本身的脖子上,变成另一小我这会事儿,因为这太吓人了,并且普通人也很难接管。
其别人一听这话,神采全都白了,如何难不成这村庄里还每天都要呈现一个无头尸身不成?
返来以后,我细心揣摩了一下,还是得想个别例把那无头尸身找出来才行,但是我不肯定,它现在是不是在村庄里?
我沉吟了一下说道。
固然这听着很荒诞,但是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出别的能够来了!
“十一,如果你也变成了无头尸身,当时候可咋整?”
我拿了根红绳递给村长,表示他也绑上。
我也被他给问的愣住了,因为我当真没有想过,本身也会有变成无头尸身的那一天。
“没有啊?”
那几个村民慎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各自拿了些红绳出门了!
“十一,你不绑吗?”
我冷静的拿了一根红绳,绑在了本身的右手手腕上。
李二驴的婆娘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道:“也没啥变态的处所,就是......就是他昨晚阿谁的时候,感受跟平时不太一样!”
“埋了吧,一个脑袋应当不至于出甚么题目,用不着火化。”
但是接下去要如何办?这个我就有点儿头疼了!
哪怕我有点儿手腕,但是也保不齐会不会暗沟里翻船,被那无头尸身所替代掉。毕竟那东西到底有多邪乎?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还阿谁了?”
当然就算它现在顶着别人的脑袋,变成了另一小我,这也很难找得出来,毕竟村庄里那么多人呢,又不是熟谙每小我的身材体型,除非是打上某种暗号。
“婶儿,明天二叔有没有甚么比较变态的处所?”
他们此次倒是没有草率,村庄里统统人都绑了,不但男人,就连女人手腕上也都绑了!
“婶儿,到底如何个不一样法?你能不能细心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