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后背长了个疙瘩。又痒又痛,难受死了。”刑刚叹了口气,说话间,伸手又今后边猛地挠了几下。
女司回到了刑刚身边,将手伸进了刑刚的后背:“年老是这里痒吗?”
“妈,你想多了,这俩美女人家压根就对我没那方面的设法。”陆尘笑着答道。
“妈,还是我来骑吧!”陆尘答道。
“哎哟哟…算了,算了,这不可,这特娘的太痛了。”刑刚皱眉骂了起来:“昨晚还好好的,咋过了一早晨就长了个疙瘩了。真是见了鬼了!又痒又痛的。”
一听吃火锅,陆尘心中又是一阵暗喜。
梅萍朝他含混笑了笑:“陆尘,昨晚睡好了没?有没有做梦啊!”
敢情这刑刚还真是个不利催的。难怪这家伙要找柳无夜去借运。看来,比来没少不利。
后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
现场立马静了下来。
“你不懂!”平头男从车上的坐位上拿起一瓶啤酒便往嘴里灌去,边喝边哭道:“我媳妇撞了别人的宝马740,那位大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我媳妇估计也是怕了赔钱,以是才请那家伙吃火锅的。我看那家伙不循分的眼神,十有八九会劝我媳妇喝酒,到时候我媳妇必定会被这家伙搞到手。刚才我看她看大哥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仿佛充满着神驰,我媳妇那娘们的裤带也是松得很啊…”
“大哥如何了?”女司机吓得几近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