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多,脑筋里非常乱。我俄然想到一个题目,爷爷跟我一起被砸的,如何吵嘴无常只勾我一小我的魂,爷爷去哪儿了,我心生幸运,莫非道行很高的爷爷躲过了这一劫,只要我一人死了?
我非常愁闷,说:“但是——我才只要十七岁呢,我还是个处男!”
饭桶鬼浑身流着恶心巴拉的脓水,脓疮口儿巴掌大一个,一个叠一个的堆在一起,的确让人不敢直视。他度量一颗一样恶心的人头,把人头往脖子上一上,就有了人的模样。
黑无常范无救像疯了一样跳来跳去的乱呼啸,白无常范无救却气定神闲的靠在一棵树干上,笑涔涔的望着快疯掉的范无救。这一黑一白两无常的脾气真是迥然分歧,之前在电视小说里见过他们,明天可算开眼了。
黑无常大怒:“好大的胆量,不成能——”
我前面走着两小我,间隔我不到一米的间隔,只不过这两人的穿戴比较独特傻逼。一小我穿戴大黑长褂,走起来来一甩一甩的,另一个穿一身大被长褂,走起路来一摇三晃,仿佛在唱戏。
最奇特的还属两人头顶上的吵嘴帽子,又高又尖,仿佛两枚大长锥子,两人走的快,头顶上的帽子颠来倒去,非常欢乐。
黑无常范无救点点头,闷声道:“一清二楚,就是那东西。”
白无常笑嘻嘻的说:“风趣——风趣——你倒是说来听听,如果我们没兴趣,你就要垮台了你晓得么?”
饭桶鬼飘到我面前,对我说:“我终究比及你了,我终究比及了运气的安排,我终究比及这一天了。”
吵嘴无常领我穿过一片树林,被一片横倒的大树拦住来路,巨树乱七八糟的横在路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也不晓得有多少。
饭桶鬼语气里不吭不卑,在吵嘴无常面前全无半点惊骇,也不由让我对他刮目相看,这长季子公然有两把刷子。
范无救气的哭丧棒乱甩,四周呼喊叫骂,我内心暗自好笑,还觉得这吵嘴无常有多牛逼,本来就俩不着调没脑筋的傻逼。
玄色气团说:“你必然会把他交给我,因为我能够帮你找到那小我,普天之下也只要我能找到他,你们信不信?”
我问白无常谢必安,范无救吐着腥红的长舌头,对我不怀美意的淫笑着,说:“你爷爷比你早死,早就被勾走了,明天也真是不利,这破处所一天来三趟,倒霉!”
白无常谢必安说:“还是个恶煞鬼,怪不得胆量这么大。”
白无常谢必安说:“这位小鬼兄弟,不是我兄弟鬼差不给你面子,实在是阎王爷已经画了存亡簿,我俩胆敢私放小鬼,阎王爷也不承诺啊。”
黑无常跳起来大呼:“老子先打你个魂飞魄散再做计算,敢跟你家黑爷爷谈前提的鬼还没生下来呢。”
白无常谢必安咯咯咯的发笑,说:“老黑,比来小鬼的胆量越来越大了——”
两位鬼差都愣了,白无常谢必安摇摆着脑袋说:“老黑,你有没有看清楚?”
玄色气团说:“你们让我带走这个小鬼!”
黑无常范无救也跟着转头面无神采的冲我说:“天下承平——”
四周乱跳的黑无常俄然停了下来,直直的瞪着玄色气团,白无常谢必安笑嘻嘻的说:“好大的口气,连你吵嘴爷都找不到的人,你敢说这类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闪掉了可不好找哦。”
我无言以对,想不到这吵嘴无常竟然能看破人(应当是鬼)的心机,我吓出一身盗汗,也不晓得这两货心眼儿小不小,如果是睚眦必报之徒,我一个知名小鬼没背景,可得被他们欺负了。